“滚你大爷的,我平时就不可爱了?”花道雪伸出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笑。
君临天的笑真心特好看,如千树万树梨花开,如清晨雾松上滴下的露水,能美到人的心田里,捕获人心。
可是这耻笑她就不好看了!
“平时是娇艳,精灵古怪,有时还会无理取闹,每个时候都不一样,每个时刻都是新鲜的。”君临天抓着她的手在用舌头轻舔着她的掌心,说出一番赞赏来。
“君临天,我刚吃完饭可没洗手的,你真打算这样舔。”花道雪被他闹得手心痒,心里更痒,那别样的情愫一**地往心头涌,让她又爱又恨。
君临天听了眉头微蹙,看着花道雪洁白的手有些黑了脸,赶紧从马车角落的木箱里拿出一条湿巾帮她温柔地擦着手,边擦边念叨着:“我都忘了,还要加上一个有时还懒得跟只猪似的。”
“君临天,你大爷的,要不要每次赞扬之后还捅我一刀子!”花道雪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脑门上。
死男人,竟然敢对她毒舌!
“嗯,还要加上一个暴力难驯。”君临天浅笑着抓下她拍自己脑门的另一只手,认真地擦起来。
“你故意的,你丫的就是为了惹我生气!”花道雪吼起来。
君临天满意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好笑地看着她:“傻瓜,明知我故意气你的,你还生气。”
花道雪得意地扬着小脸:“我不生气,你不是白忙活了,难得你也会说些冷笑话。”
君临天却低下头来再次攫住她的唇,这一个吻简直深到地老天荒,花道雪脑子一片空白,完全被他迷惑着带进五彩斑斓眩彩的世界。
直到马车到了王府停了下来,君临天才放开她,看着好迷离的翦水双瞳忍不住下腹就一阵紧绷,他赶紧跳下了马车,迎面吹来的寒风将他的火热压抑了下去。
君临天转身伸手进马车,将花道雪抱了下来,花道雪也乐得慵懒,任由着他伺候着。
君临天见她慵懒迷离的样子,宠溺一笑,索性将她从马车里直接横腰抱起走进王府。
花道雪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轻摇着双脚喃喃地念着:“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君临天垂下眼敛严肃地问:“你在说谁?”
“不告诉你。”花道雪纤指缠着他一缕发丝,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快说,你谁说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君临天停下来将她放下按到立柱上,眼眸犀利无比地逼迫着她。
她要敢说别的名字,非得让她三天下不了床,忍了这么久了,他的大刀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远在天边……”花道雪一双潋滟的眸子上下左右转动着,就是不看他。
然后她主动献上自己的粉唇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接着道:“近在眼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