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怕他这双——被诅咒的眼睛!
对视了一会儿,那人突然了然地笑起来,“原来是青羽离王啊!百姓都道。此人残忍暴力!朝中官员以为,此人安分守己,只想当个逍遥王爷!连你自己的兄弟都认为你无害!甚至他国皇子在排除有力对手之时也第一个将你除名……而……今日看来,离王好生厉害,这天下人都给你戏弄了。”
我将手环在胸前,淡淡地勾唇。“噢?”
“离王不旦有野心,而且看来……野心不小。”他一屁股坐到金子堆里,“靖王如此小心都能被你找到据点……一路上,从巨石危险至平安走到这里……离王绝不是众口相传的无脑之人……甚至连武艺也绝对不同他人所说……”
“是吗?”我把玩着匕首,“你说的都对,可是——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匕首很快地对着他的眼睛刺去……以我的速度来说,若不是事先做好准备他绝对逃不开……
“原来——这就是离王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他轻松地移开步伐,长刀对准我胸口的膻中穴。
好在一早就料到他会突然攻击,否则——
……
一时间我跟本伤不了他!
他与我同是杀手,每一个招数都是简单毒辣……
……
怎么可能?这个离王竟……受过训练?以他掌握的资料来说,离王跟本没有和任何杀手界的人接触过!他怎么可能与自己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功力以及招式足以打败内力比自己高出一倍的高手,可是,今天他却奈何不了这个离王!
“休战吧!”
“休战吧!”
“好!”
“好!”
两个声音一同发出,战斗着的身影具已停下,然后……两人同时一楞!
“无耻!”
“卑鄙!”
当那人说出休战的时候,我同意了,同时……也开心了,因为我知道——机会来了……
没想到离王竟也会要求休战,那个身着金衣火凤凰的人当然得答应。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离王死定了……
当我的匕首抵在他的心口时,我竟不敢刺下去了——
当他的长刀搭在离王动脉时,他竟不得不停止——
呵呵!他们可都是懂得抓住机会的人啊……
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倒底是谁杀了谁?!
“或许我们应该继续找出口。”有人就是能这样变脸!刚才还满眼杀意与愤恨。此刻却又能这么不知廉耻地“友好”的笑着。
“没错。”我无所谓地点头!然后,一抹阴霾爬到脸上,“或许还应该杀两个人,然后丢到刚才布满机关的地下室。”
他啪啪地拍起了手!
露出一个类似赞扬的笑容,说出一句类似赞扬的话语。“还是离王想得——‘周道’……的确不能让靖王知晓有人能活着进了这金库和兵器所,离王还真是——三寸小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
我意味深长地笑道,“彼此……彼此……过奖……过奖……”
“哪里……哪里……”
那身金色的火凤凰加上那无比闪亮的金银重瞳再配上这“万分夺目”的笑容,真是——眼睛都被晃瞎了!
“即然要找出口,那就请吧!”我很“谦虚”地对着他做出请的手势。
他脸上的笑僵了那么一瞬间,“我可不敢,堂堂王爷如此请我这无名小卒,可是会让我折寿的,还是离王先请。”
如果有镜子的话,我还真想看看我此刻的脸能有多黑。可是我不能发火,只得好脾气地、慢条斯理地、咬牙切齿地说,“我哪敢在前啊!这身后跟着的可不是小白兔,我可不确信背后会不会多了十个八个的口子!”顿了顿,又继续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也说了我是聪明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好!”他反复地咀嚼着这句话,“原来。离王的文采也不低啊!是谁说你在殿试时急得哭起来?……放出这消息的人还真是——蠢不可耐啊!”
最终,我与他并排而行,他抓着我的长发,而我抓着他的左手。
……
此刻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人——
他们的眼神竟是如此地相似——
——那两双眼里带着的都是……同样的怒火与残忍!
那种眼神。是被外敌挑战了领地的,如狼王一样仇恨的眼神!
“不知尊下何人?你救了本王一命,我当然得代表——青羽——感激阁下了!”我加重青羽二字,是想知道他倒底是九国中何人!
“哼——”他轻蔑而不屑地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急,我只是个小人物。绝不会对付青羽,甚至不会参与朝廷,实话告诉你,我是东竭人,但……最希望它灭了的就是我……”
从他的眼神中我能判断出他说的是实话,提起东竭,他眼中的恨意浓烈地让人无法喘息……
是吧,在古代这样迷信的社会中,他的不同就是他的不幸,更何况……从眼到发,他的这种不同惊异地让人有毁灭的**……
而后,我们再没有遇到任何机关!
出口依然在那小屋的墙壁处——
“杀人的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我将一块能证明是我的手下的令牌丢给他,然后,放开他的左手,又将他抓着的那缕头发用匕首齐齐割断,飞快地跑开。
夜琴……夜琴……
我模模糊糊地听见他说——
“离珏,你等着,我重华今日所受的耻辱他日必找你还回来!当有一日你再看到自己的头发之时就是你的死期!”
看着手中的那块离王令,与及那缕从离珏身上切下来的黑发,重华的手,渐渐捏紧,那缕黑发却安静地在躺在他手中,重华的眸子里闪现出看见猎物的兴奋!
他的重瞳居然失效了!还有那颗珍贵的红罗!以及金库中那无耻的刺杀!他重华何时受过这样的打击与失败?
这笔败笔只能用那人的鲜血洗尽……
他将那缕证明了他失败了的黑发,或者说——青丝,放入了金衣内!
也许命运就在这一刻发生了突变——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重华?这名字还真与他的眼睛般配!
你想杀我?而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脑海中突然想到——
那白森森的铁器在顶上泛着诡异的蓝光!
想让我当炮灰的人啊……
我的脸上绽起了一朵如地狱修罗一般的笑,带着鲜血的颜色……
真是的,叫他去休息,可他偏不听。夜琴无奈地将一条白毯盖在水净身上。
月,圆圆地在天上挂着,那么……那么……圆!
他负手静静地立在门口,仰头看着明月高挂,他是真的……不回府了吗?
傻瓜。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天凉,像瓷娃娃一样易碎的你也不多穿点,我怎么会不回——家呢?
看着夜琴穿着薄薄的紫衣仍然站在门口等我的情景,心里……
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溢出……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夜琴想过很多解释的话语,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见到他就会流泪……
身体被牢牢地抱住,夜琴静静地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响,“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话也没有说,夜琴挂着眼泪轻轻地在我的胸口处摇头……
手臂越来越紧,经历过那一场几乎丧命的惊险后。我突然意识到——
月与夜琴对我而言,是那么那么重要,在生死边沿徘徊之时,我甚至不敢去想——若没有见到他们最后一面我是不是能甘心离开?
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微微闪过,就让我觉得痛到了骨子里……
他回来了!他就抱着自己!夜琴此刻只想感受他的存在感!
踮起脚尖,唇角轻轻地印在离珏唇瓣上……
小心翼翼地吻,细细描绘着他唇瓣——
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了唇边,最后,渐渐消失,不知是遗失在谁的口腔中。
而水净恰巧在这一刻惊醒……
相拥而吻的那两人啊……一个紫衣华服。一个玄衣耀眼,他们吻的那么深情……
不知不觉,水净的眼睛模糊了……再也看不清那两个重叠的身影。
直到水净离开,那两个人依然亲吻着对方……
他们从来没有察觉到外人……或者察觉了。却不敢面对……
吻,越来越深。
唇齿交缠,津液相溶……
我从来没有如此深地吻过他!
就是发生关系的那一夜,我也不曾与他这般深吻过……
他的泪……很凉……
也许他的身份的确让人质疑,可是,这一刻。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我能感觉到他的真情——
夜琴,他是真的爱我!
而我也确定,我对他有感觉!
脑海中闪过月温柔的笑容,可是,我无法停止地继续吻着夜琴!
月,原谅我同时爱上了你与他!
我将夜琴横抱起来,向着内室走去,吻……还在继续!
轻轻地将夜琴放在床上……温柔而又烦燥地将他的紫衣褪去……
这个吻越来越无法维持轻柔,我与夜琴的喘息都变得异常粗重……
他的最后一件衣服在我手中,碎成布条,此刻的夜琴,如初生婴儿一般一丝不挂,他身上唯一的饰物,就是脖间挂着的那枚玉板指。
他的眼睛迷茫而又深情的着着我。
我狠狠地撕开自己的衣服,甚至用上了内力,当我们什么都没穿的时候,就只能——
对着对方,又啃又咬——
夜琴对着我胸口的粉色的咬了上去,若是以前,他是万万不敢的,可是现在,我甚至被他咬的很疼,然而……我却对他的这种变化很高兴,他终于对我的身份不再那么地忌惮!
我就这么躺着,任由他采撷,甚至宠溺地将他抱到我的身上,任他压着,主动起来的夜琴,让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
夜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会让自己压在身下,只是那么一个小小地动作,夜琴便感动地不知所措,如果上天要他在这一刻死亡……
那么——他会含笑着离开!
夜琴咬我的唇,咬我的耳垂,咬我的肩,咬我的喉结,咬我的全身,他用湿润的舌头舔我在密室用匕首刺开的伤痕,不一会,我的身上已经紫红一片。
我被啃得大脑一片空白,轻轻呻吟起来,听见我的呻吟他咬的更欢了……
我的手在他身上四处划着,从光洁的后背到凸起的臀瓣,他的呻吟声让我的身体更加火热……
我用力翻身,调转了我与他的位置,吻着他的唇,吻着他胸口的樱桃,我的唇越来越下,最终含住他双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