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菀清牵近了屋子里,司白站在院外,“快把湿衣换下……”
待她再出来的时候,看着月华的衣服呆在她的身边,他笑,“漂亮……你穿着比她多了点人情味。”
菀清知道,司白说这话,并不是贬低月华,他也只是希望月华过的好些,过得快乐些……
如果可以把那人身上的坚冰化成水,那么……那怕以身溶火,他也甘愿!
他是桃花公子啊,处处留情,却又情深不悔。
“景澜进宫好久了,现在还没有回去,我只是有些担心。”菀清温婉的脸上,竟露出了个担忧的表情,司白看着,调笑道,“你这是无时无刻地在我面前秀恩爱啊!”
“……”摇望着远处,菀清把自己缩了起来,月华的衣服落在她的身上竟也刚好合适,菀清看着这衣服的袖口,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月华的每一件衣服都绣着白茶花!
傻瓜啊……饶是世间唯一的一棵不榭桃,也不及大夏土野里最平凡的白茶……
“我本来想去找景澜的。”已经成亲了那么久,可菀清却依然会害羞,“但我又想,其实景澜到皇宫里,就是和陛下谈一天一夜也不过份,我怕他们谈正事……打扰了反而不好。”
“所以,你才来找我。”司白一脸受伤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肯定不可以是第一选择……”
“走吧,我带你去找景澜。”司白见她换下了干衣,雨也小了一点,这便想带她去找景澜。
“再过一会吧!”菀清摇头,她轻覆着司白的手,低低地问,“哥哥,我心里慌……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景澜会不会有危险,我怕陛下对他动杀心。”
司白皱眉,好半天后才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景枫对景澜从来没有放心过……只是,他没办法,也没把握把景澜的势力一次拨掉,所以才给他足够的自由和足够的尊重。”
菀清坐在床上环抱着膝盖,“可是景澜是真心对他的……这一次,四大家族把父皇的诏书都找了下来,他们想借景澜的名号,发动一场师出有名的叛乱。”菀清有些无奈和心疼,“可是……为什么又是景澜,他要的那么少……却一次一次被逼的那么紧。有谁真正在意他想要什么么?”
菀清按着胸口,越说越觉得景澜不易……
“其实……我倒觉得景枫不会动景澜的。”司白说这话却不敢说的肯定,以他对景枫的了解,只要有机会,只要可以斩草除根,他真的会动手的!
说这话……只是对景枫的期翼与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