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首尔奥林匹克体育场。</p>
万里晴空,麦克信田穿着黄色短袖,站在电子琴前。他用手将另一只垂下的耳返带上,便仰头闭眼,弹起琴来。</p>
“Itstartswithone</p>
有件事从始至终</p>
OnethingIdon‘tknowwhy</p>
我从未明白过”</p>
单薄的琴声加上麦克信田的声音,将后台通道上看着的楚暮恒带回到以前,那场演唱会上,查斯特还在,他唱的那部分歌词也还没有交给粉丝。</p>
“Itriedsohard</p>
我曾努力挣扎Andgotsofar</p>
走到至今</p>
Butintheend</p>
最终才发现</p>
Itdoesn‘tevenmatter</p>
一切都徒劳”</p>
此刻不再只是麦克信田的声音,奥林匹克体育场的六万九千名观众的大部分也加入了进来。整齐的声音飘出场馆,让走在大街上的行人也能隐隐约约听见,然后抬头向体育场望去。</p>
楚暮恒抬头望去,发现唱的最投入的一些观众,往往都是坐在前排那些旅居首尔的美洲人。</p>
“查斯特,我们四年没有见过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