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槡瞳眸骤然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你不是也看到过吗?我寒症发作的时候……从娘胎里带出的毒了……只有他能解。”
扶槡的呼吸彻底滞住,脸上的表情甚至比顾兮兮更要难看几分。
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子才能解,呵……
孽缘。
他盯着她苍白的脸色看了几秒,心里突然间涌上细细密密难以言喻的疼痛,忍不住伸出手臂缓缓将她搂进怀里,“别怕,别难过,还有我在你身边……”
不远处,一道墨色颀长的身影缓缓转身。
顾兮兮几乎是在被抱住的那一瞬,立刻皱了皱眉,不适应这样的亲近。虽然知道这只是个小太监,可是被他抱着还是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除了君忆寒的怀抱她不觉得抗拒,其他雄性或者曾为雄性的生物抱她,她都会不舒服。
缓缓将他推开。
“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了,我会自己处理好。”
有些事情,即便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很好地克制,却还是情不自禁,情非得已。
若是倾泻的感情真的可以这么简单就收回,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寻死觅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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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的时候个君忆寒沏了一壶茶进去,在他面前的书案上放下,“太子,您喝茶吧。”
君忆寒嗓音低低地“恩”了一声,却并未抬头,甚至连眼波都仍是淡淡的毫无起伏,继续盯着他手里的书本,不知在看什么,看得这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