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来问还不好,还省得咱们家还得绞尽脑汁骗人了。<”家里就数云朵最想得开,也是因为她对这事儿了解得不多,只是知道有人盯上自家的粮食了,还一直挺不gāo></”家里就数云朵最想得开,也是因为她对这事儿了解得不多,只是知道有人盯上自家的粮食了,还一直挺不gāo>
倒是七夕注意到一件事儿,皱眉想了想问他爹:“爹,昨儿个你说杜闸官的侄子去咱家田庄了?”
“嗯,说是顺道路过,就进去找我说了说话。”沈承厚点头道。
不过显然也觉得这事儿有些古怪,要不也不会特意拿出来说了,自家虽然跟杜家同在县城,从沈家那头论起来也马上jiùshì亲家,但显然到目前为止并不亲近,七夕一家更是打定主意不跟他们凑近了,杜家zhǔdòng上门两次之后也明白了,倒是也不会翻脸,毕竟七夕家算起来身后也是有人的。
只是没想到最近杜家侄子又过来了,说是巧合吧,怎么偏偏就在他家粮食引起人注意的时候,而且去的还是他家的田庄,不过沈承厚记得当天也没说什么,人家只是进了田庄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牵扯到县衙的事儿,爹,咱们就算不懂也小心些,下次要是再有杜家人找上咱家,就都推说不在,也别再让他们进去了。”这时候不能不小心谨慎,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guānxì,七夕说道,“再说沈敬博估么快要成亲了,别回头再打咱家酒楼的主意了。”
自来官商相互勾结,虽说许家林家在县上也有guānxì,但同样也能想到。袁家那样的人家。必然哪个县衙都要给些脸面的。若是果真如此的话,顺着杜家跟沈家的guānxì背后找人出面,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儿了,所以还是要小心些才是。
“成,爹知道了。”沈承厚点头,原本他也不想理杜家的人。
直到容佑许天赐之后到达县里,当天晚上在七夕家酒楼吃饭的时候才揭了谜底。
“是袁家派来打听的没错,不过他们或者也没以为贵府田庄上的粮食有多不同。只是习惯性留意了……”许天赐与沈承厚林启年同桌而坐,一派从容,语气中既有晚辈的恭敬又不失大家公子的沉稳,显然底下的人都打听清楚了“这几天他们消停了,恐怕是府城那头许家容家的动静让他们知道了。”
沈承厚林启年讶然,就算听七夕提过说跟许家容家联手的事儿,却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有动作,可要不是如此的话,怕袁家也没那么容易暂时收手。
许天赐也看出来两人的神情,又转头看七夕也在等着他进一步解释。就笑道:“别dānxīn,如今许家容佑放出些风声来。只是说得不清楚,他们摸不着头绪只能暗地里揣测着,并不敢轻举妄动,等我跟佑弟去了府城,这头粮食回头也运过去,咱们差不多就知道该怎么做了,zuǒyòu也jiùshì早晚的事儿。”
其实不过两个田庄,若仅仅是冲着打下来的粮食,实在是没有必要大张旗鼓的,可作为许天赐和容佑,谁都知道这不过仅仅是个开始罢了,冲着七夕家一年就可以种出这样的成果来,且分在两处不一样的天地种出来竟然没有差别,这就算是袁家也是做不到的,可以想见回头若是田庄多了,会是多么惊人的一件事。
袁家是种地不错,是皇商产贡米不错,可那是因为他们家里能种出好粮食,不代表旁人不想,最起码许家就早有这份心,只是一直没有一个héshì的时机,所以不得不说这次七夕家的粮食,可以说是彼此都很重视的一个机会。
所以,一切只等粮食送到府城,关于zhègè也不用七夕操心,自有容佑许天赐来安排,其实七夕现在就很quèdìng,就像是许天赐所说,zuǒyòu是早晚的事儿,只要许家容家不畏惧袁家,那么这一次对立是一定的了。
也说不清为何会相信容佑许天赐,有原本的情谊在,也有那一份默契,又或者是因为只能相信他们了吧,毕竟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就算七夕想要放弃,也已经没有那么容易了,更何况她还没有zhègèdǎsuàn。
“我知道了,看来这几天他们应该不会有啥动作,剩下我们不理会jiùshì了。”七夕闻言就点了头,有许家容家的震慑,袁家那样的大头都不敢动了,剩下杜家这样的小鱼小虾,还是人家用来试探的,七夕自然不必去理会。
“对了,你们哪天去府城?”七夕想起两人只是路过府城,忙问道。
“要先在县里待两天,等着季先生过来一起去府城。”没想到许天赐竟然给了她个yìài的dáàn,笑着道,“咱们这次可是跟着季先生回府城的。”
七夕一愣,当时在镇上他们明明说的是去府城有事儿,只是想起容佑曾经提过是因为有事儿才会来镇上,就知道去是假,回府城办事儿是真,只是恰好赶上季先生也要huíqù,这不正是个最好的幌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