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容佑许天赐两个答应得这般痛快,饶是沈承厚等人一早就对他们的本事很是有信心,但亲耳听见,还是更为放心。
但同时也很是惊讶,不曾想他会说最迟后儿个就有消息,这就是说就只有明儿个一天的功夫?可县里离府城这么远,就算是一来一回也要花去不少的功夫的,更别提还要留出打探消息的时间了。
不过虽然有疑问,但也都没有说出来,因为知道容佑许天赐到底是身份不同,这般人家出身的孩子,怕办过的事儿不是他们能想到的,所以既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就是有把握的,因为就没有多问。
其实他们就是问出来也无妨的,因为并不是多为难的事儿,容佑话少,但是许天赐想必是很乐意给他们解释一番的。
之所以觉得来回府城要花的功夫多,那是因为他们先前去府城是乘坐着马车的,马车里坐着人还拉着东西,自然就要慢了不少了。
可若是像这样需要打探消息的时候,自然就不会再乘坐马车了,而必然是飞鸽传书和快马全都用上的,否则像是这样打听个陈家家风陈家姑娘品性之类的事儿也就算了,若是很严重的事儿,拖拖拉拉的,等送到消息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他们没问,容佑许天赐自然也就不知道,而沈承厚等人也就连连感谢,只因知道这事儿他们必然是可以办到的。
原本留下来到了这会儿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儿的,而三言两语说完也不奇怪,虽然对沈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事儿,但其实也再为简单不过了。
如今知道了是是哪家,又清楚要打听的是哪些方面,这些就够了,只等着容佑再次回去叮嘱了,回头得了消息送过来就是了。
是以说完了这事儿之后,瞧着时候不早了,众人又说了几句话,容佑许天赐就告辞了,送出去的时候,容佑又特意跟七夕说了一句:“不用担心,我很快会给你送来消息。”
七夕听了就笑了,点头道:“嗯,我不担心。”
她说的都是实话,在想到这事儿要拜托容佑帮忙的时候,她就没怀疑过会他会办不到,虽说容佑年岁不大,但其实身上有一股子沉稳劲儿。
这或许是因为他的出身,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脾气秉性,更或者是出于之前相处对他的了解,总之七夕是很相信的。
容佑听了就是一笑,这次可是比在屋里的时候看着明显多了,多到仅仅是借着门口灯笼的光亮,都叫七夕给瞧见了,就跟着也是一笑。
果然这事儿七夕拜托了容佑的人去查探是对的,酒楼开张前两日递过去的消息,加之傍晚才见到了容佑,他就是想要嘱咐,也是要晚上了。
原本以为第二日沈家和李家的人都能从乡下赶来,却是在第二天接到捎过来的信儿,说是因为李泰和夫妇家铺子的缘故,要晚过来一天。
因为都是七夕家派了马车去接的,所以李家沈家的人是打算一起过来的,就都推迟了一天。
所以在他们人还没到的时候,容佑的消息竟然在那之前到了,而且送来的是好消息,细细打听过之后,那陈家无论是家风还是陈家姑娘,都是极好的。
且是容佑亲自上门的,原本这样查探消息的事儿,应该不必非得他亲力亲为的,只是到底他跟七夕关系好,这又是七夕小叔的亲事,容佑寻常来拜访也不稀奇,为着这事儿亲自上门也就没什么了。
沈家一家对容佑感激得很,毕竟这是沈承安的亲事,对她们来说就是极大的事儿,又加上沈家先头的几桩亲事,除了云容的轮不到老沈头插手,剩下的哪个不是几经波折的。
所以沈家人都有些吓怕了,在至亲之人的重要事情上头越发小心,生怕会出了什么差池了,如今听到了这样的好消息,自然高兴得很。
容佑却是没放在心上,他帮忙原本也不是为了让沈家人感谢一类的,不过是七夕开了口罢了,所以而已并不居功。
在家里人一直说这话的时候,七夕就偷偷冲着容佑比划了姿势,然后又正正经经地坐着。
容佑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那动作的意思,就忍不住一笑。
坐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送容佑出去的时候,是七夕和云朵相送的。
原本依着他们的身份,就是长辈出来也是送得的,可早前容佑就有言在先,他们来沈家就是最为寻常的晚辈,又是时常叨扰,哪里有总是劳动长辈的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