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在今儿个这样重要的日子登三房的门,就有可能认识这县里头好些个有来头的人,到时候自然是对他有大大的好处的,更何况沈家三房这酒楼他都不知道是觊觎了多久了,啥都是要上门来的。
哪里想到啥都算到了,却不想竟然是因为雪天路滑而让老爷子临时去了医馆,这要不是他刚才费尽心思想到了辞,不得他都要跟着去了。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不过就是脚扭了一下,在他看来根本不算是啥大事儿,也不知道老爷子干啥那么担心,还非得让大家伙儿都跟着去医馆看看,要让他,这就是傻,这要是换了是他的话,指定会马上就去酒楼里头让沈承厚看看,到时候别是必须得安排上席了,而且还一定都是围着他转的。
这眼看着脚都伤了,又有那么些外人在,老爷子趁机要是提出来些啥要求的,沈承厚还能拉下脸来拒绝不成?
只可惜他啥都想好了,偏偏老爷子就那么贪生怕死的,一个脚扭伤了也非得啥都不顾了,就是要去医馆看看,让他气得都想要开口骂人了,这不是耽误他的好事儿呢吗,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忍了下来的。
再一听到老爷子还要求他们夫妻俩也都跟着去,他是真的差点儿忍不住了,就开口了两句,其实已经是要越越冲了,好在后头让他媳妇把话给接过去了,要不不准真的当场就吵起来了。
但是人虽然留下来了,他却是心里头没有底了,毕竟没有老爷子在,他一个晚辈儿,还是一个没有被邀请的晚辈儿,要是去了让人不待见的话,可着实是有些丢脸的。
而且他岳家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到底在这县里头不少年了,他身为杜家的女婿,也是不少人都知道的,当然同时也都知道他的出身实在乡下且没进县城最好的学堂念书,而且还不只是如此,虽然他是藏着掖着,但是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了,尽管是沈家三房嫡亲的侄子,但是跟三房关系极差,也不知道都是怎么知道的,让他气了好久。
所以现在虽然是庆幸可以不用跟着老爷子走,而是能够照着原先所想去酒楼蹭顿饭,但是因为老爷子没在的缘故,他这心里头可还真的是很没底,生怕像是以前几次那样再被赶出来。
之前虽然被赶出来了,但是好歹没有外人瞧见,也就是只有沈家三房的人知道而已,反正早就撕破脸了,他也不怕丢什么脸面,要不然也就不会后头还能够在遇上的时候主动示好了。
但是这次可是当着好些人的面儿啊,而且让他格外来气的是,沈家三房也太不识好歹了,自打来了县里,他听了妻子的话,已经是对三房的态好了很多,在他看来都这么纡尊降贵了,三房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
听见丈夫这话,都不用扭头杜锦绣就能想到他脸上会是什么样的神情,肯定又是一副窝囊得不行的样子,于是就气不打一处来地道“怎么不行,瞧你那样子,你怕什么,你不是总你是沈家的长房长孙吗,那上你三叔家不该好好招呼吗,怎么,你不敢去啊,不敢去你就回去伺候你爷去,我自己去。”
杜锦绣是真的来气,而且对沈敬博是越来越不耐烦了,她就不明白当初自个儿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他了呢,可现在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而且不只是如此,原本沈敬博没出息也就罢了,她还能指望着他家里几个亲戚帮扶一把,毕竟沈敬博像是他自个儿的,怎么着都是长房长孙,又有老爷子在,冲着那么给偏心劲儿,不愁捞不着好处。
可是没想到先是大房那头指望不上了,啥啥原本可以捞到的好处都没有了,现在更是,竟然还接让沈敬博给作的,三房这头也靠不上了。
杜锦绣当然不承认这里头也有她的缘故,在她看来,原来还能够瞒着她,但是现在她都已经是嫁进沈家这么久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她还有啥不知道的,根本就是在她嫁进来之前就已经跟三房交恶了,所以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儿。
既然如此,又怎么能怪她不给沈敬博好脸色呢,本来自个啥本事都没有也就算了,还总是给她拖后腿,她这费尽心思想要巴结三房,结果沈敬博个窝囊废连个老爷子都弄不明白,现在还让人给走了不,还在这里这种话,她没一巴掌扇过去就是好的了。
所以在杜锦绣的心里,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她自个儿也是不招三房待见的,只一心觉得就凭着她的出身和见识,要不是受了沈敬博的拖累,想要巴结三房简就是再为容易不过的事儿了。
其实有些人也真的是,从来都是看不清楚自个儿,不,该是太过善于自欺欺人了,当然这并非是她们的本意,因为比起那些个谎的人来,杜锦绣这样的人,是真的认为自个儿从来没错,也认为自个儿比旁人都要强很多的。
但是现在在杜锦绣这样沈敬博的时候,却是不能引起丝毫对沈敬博的同情的,反倒是想着,这大概就是人们常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