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币嘛……哈哈，我这辈子也只在房产交易的时候有幸见过它们几次。”</p>
原来是这样。</p>
里亚暗暗铭记，然后看着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的货品，这些面包皆是用裸麦制作的黑面包，口感偏硬且发酸，完全称不上美味。</p>
至于白面包，里亚猜测那应该是只有上流社会才能享用的食品，自己暂时还是别想那么多，现在有吃的已经相当幸运。</p>
史特夫人的面包店里面确实有菜叶、奶油、黄油和香肠，里亚只能保证菜叶绝对是菜叶，至于奶油、黄油和香肠分别是什么做的，他不好说。</p>
不久前他已经观察过烤箱，那东西只是一个烧木头的石头炉子，完全看不出半点机械化的影子，现在史特夫人刚把新木头扔进去，木头被点燃的味道有些呛鼻。</p>
不过其实呆久了，闻起来还好，这大概就是可怕的“习惯”在作祟。</p>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盘接一盘新鲜的热面包出炉，而里亚的工作就是把它们卖出去，这一点也不难，面包在这种地方完全供不应求，甚至在没摆盘的时候，门前就已经排队排了一大波人。</p>
里亚担心被埋自己的人认出来，便向史特夫人要了个口罩，她最终也只是给了一块麻布让里亚遮住半张脸，防止他受不了烟熏味。</p>
实际上里亚受不了的是想害自己的人。</p>
“我担心这些也没用，说不定当初负责埋我的人早就被当成密接患者隔离了。”</p>
他坏心思地揣测，然后将面包打包好递给客人，不过真相如何还得他自己心中有数。</p>
正常接触不会造成传染，只有看到他脖子后面的眼睛才会。</p>
昨天晚上的那两只怪物就是最好的证明，只要长出满身的眼睛，里亚就可以判断它们已经成功被传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