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如你所愿。”</p>
里亚体表的眼睛尽数展露，在那些调查员当即动手把药水泼来的时机，小史瓦尔突然冲出将体型膨胀，把所有的伤害通通防御。</p>
两米长的羽翼瞬间将那群调查员扇得站立不稳，而它被药水淋过的羽毛也像沾了浓硫酸一般萎缩碳化，但很快便再次长出。</p>
它的目光凶戾，浑身羽毛炸起如刀刃，坚硬的地面像是布丁一样被轻易切割碾碎，见状，那些调查员也不再虚与委蛇，直接拿着枪对准了他们。</p>
“砰！”</p>
一发子弹射出，小史瓦尔依靠坚韧的羽毛将其挡下，但今天的主演并不是它，只见它朝着后方一跃，跳到了里亚的身边帮助他破坏了锁链，里亚也借此机会摘下了围巾。</p>
他露出了后方脖颈上的眼睛，随后倒退着向几位调查员走去。</p>
神话生物为其做出完美防御，同样也充当起他另一双眼睛：“我想我们之间还存在某些误会，可以好好谈谈。”</p>
在身后的眼睛直视起调查员们的那一刻，无论他们之前做何思考，通通都变得大脑空白。</p>
那一刻，世界的所有事物仿佛都化作了黑白慢动作播放的斑点胶片，唯有那一只金色眼睛散发出鲜艳色彩，瞳仁收缩又扩散，静静地注视着他们。</p>
“啪嗒。”</p>
一滴液体滴落在地，有人伸手在脸上一摸，只看到一抹猩红。</p>
是血，仅仅瞥到了那只眼睛一眼，他们的五官直接出血，耳边也回荡起枯燥令人暴怒的呓语。</p>
更可怖的是，当有人扭头看向同伴时，突然指着对方的脸出不了声。</p>
因为对方的脸上爬满了眼睛，皮肤的表面则快速风干充斥着裂痕。</p>
这样的反应也证实了里亚的想法。</p>
为什么当时史特夫人看见眼睛没有动静。</p>
第一，里亚没有对史特夫人产生敌意。</p>
其次，史特夫人的意识早就封闭，无法对外物产生反应，在幻梦煤灯操控下的她变得麻木，本体意识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p>
但强制收取的信仰可不同，就算对方是个石头，只要有生命，就得向里亚付出信仰的利息。</p>
“我还以为你们知道有些东西可以看有些东西不能，我脖子后方的眼睛和其它眼睛不同——它不可直视。”</p>
说着说着，里亚转过身，走到了几位调查员化作的满是瞳孔的雕塑面前，从口袋掏出一枚史瓦尔放在其中一个举起手掌的调查员手心。</p>
“用这东西，交换你们的生命和自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