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亚如此相信着这一点。</p>
至于神职人员?</p>
靠着神来谋私权,里亚不能指望他们能做出多大的作为,只要不给恩得勒斯添乱就好。</p>
然而这一点,就算太阳教会的人能做到,地下教会的人恐怕也都有投反对票,他们认为信仰是每个公民的权利,太阳教会无权剥夺他们的位置,把他们贬成一文不值人人喊打的异教徒。</p>
“早上好,小里亚,你起的可真早。”</p>
伊琳特女士坐在自己的位置搀着铁架昏昏欲睡,她明明没有睁眼,却能听出来的人是里亚。</p>
“别人走路都恨不得让全世界都能听到他们来了,你走路却刻意压低声音……</p>
要不是我眼睛近视,耳朵灵光,估计还真听不到你的动静。”</p>
伊琳特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里亚看着她的药瓶见底,帮她换好新的药水,中途随口问了一句:“女士,您是摄梦人吗?”</p>
这句话相当直白,但里亚的表情却像问出了一句微不足道的小事,像是打招呼一样自然。</p>
伊琳特笑容更加和蔼:“是晚上做噩梦了吗?”</p>
“说不上是噩梦。”</p>
“那你的胆子还是蛮大的。”</p>
伊琳特咳嗽了一声,扭头面向里亚:“孩子,随意询问女士的模因是不礼貌的行为,就像满大街询问她们的年龄一样不礼貌。”</p>
“我向您致歉,女士。”</p>
里亚将帽檐往下拉了拉:“但我不是询问,我是在下结论,是在告知您我已经知晓了您就是摄梦人。”</p>
“是布鲁纳告诉你的?”</p>
“是猜出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