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二年
十月
党锢之祸(钩党之狱)起
宦官侯览使人诬告前党人张俭与其乡共二十四人相结为党,危害朝廷。灵帝于是下诏收捕张俭等人。
东莱郡牟平县
王朝王奇于昨日赶到此处,便于县外开阔地撘营起帐,安顿军马,王朝二人在县内歇息,静待张俭到来。
数日之后,果见张俭,看那张俭一身尘土,确像是亡命百里之人,胡乱间便进了李笃家门,两人跟上,却不入门,是知道还有一番风波,果然,不多时一拨人马赶到,视之,乃是外黄县令毛饮,率兵搜捕至,李笃出门,对毛饮说道“张俭知名天下,虽然四处逃命却并没有罪,即便你找到他,真的忍心将他抓走吗?”于是毛饮叹息而去。
这时王朝上前对李笃说道“在下王朝,敬重张大人为人,愿助其脱困。”
“天子欲杀吾,可逃何处去?”却是张俭走了出来。
“可往塞外避之,或时长日久,天子意转,亦未可知。”王朝倏然道。
张俭不答,却似有所意动。
“如此甚善,却不知汝可否护住张大人?”李笃关心道。
“不妨,吾尚有数百军士于县外等待,送出塞外,料定不成问题。”王朝答道。
“善,善,张大人之性命,尽托付于汝,至塞外可带书信而回。”李笃笑道。
“自当如此。”王朝言讫,领张俭出县去了。
张俭虽是名士,此时被追捕,亦是心中方寸全失,一路上一言不发,不可交流,
“一点油水也没有,何必救他,浪费时间!”王奇不满道。
“救他非是目的,只是手段,我们干好这件事,好结识那李笃,而且这张俭亦是名士,救他这份名声我们是拿定了的。”王朝解释道。
“结识那李笃作甚?就为他能三两言劝走那县令?”王奇奇道。
“没错,就为这,为此人在牟平的话语权,十一月,太尉刘宠将被免官,放归乡里,而那刘宠,便是这牟平人,有李笃帮我等说话,还愁不能拜于刘宠门下?”王朝说道。
一行人正行了一路,正要走完那并州地界。忽遇一拨军马。
并州接塞外,武风颇浓,州人皆好斗,于是盗贼亦多,此回来的便是一伙强盗。
众人视之,为首一人,身形魁梧,身着马铠,外披绿衣战袍,内置铜质护心镜,头戴束发古冠,腰系玉带,脚踏战靴,骑良马,倒提精良点钢枪,身后数十员精卒,如此阵容。看的王朝等人亦觉不可小视,王朝不禁打马上前,道
“君如此人物,缘何**为贼?”
“嚯嚯嚯!吾即为贼,当打过再谈!”
那将言讫拍马便杀将上来,王朝一惊,亦提起精良朴刀迎上,甫一交手,王朝便觉手臂好似震断一般,心下骇然道,吾如今29点武力,装备精良朴刀,足足34点武力,莫非此人已是武将级人物?再两合,王朝便知其深浅,八成是刚突破至30武力的低级武将,如此人物,便是大汉军中也不多,放着将军不做,却跑来边塞做贼,是何道理?战中不容多想,王朝使出浑身解数,亦渐渐支撑不住,眼看要被那贼将斩于马下。
一旁王奇却看的甚急,眼珠好似要淌出血来。向张俭道
“我兄长眼见不敌,若兄长亡,张大人亦难幸免,何不使计救之?”
张俭言“善,吾便赠汝二人一律言,助汝等突破境界。”
如此名士,一言既出,言出而法随。
之见王奇王朝二人智力皆随其言突破至20点。原来却是张俭一语点破二人瓶颈。
那武将见久久不能得胜,早已心生不耐,于是使出一招自创武技,乃是由断头斩创出的力断山河,眼看王朝正临生死场面,浑身精神皆聚于一处,突然智力突破,一股突破的意境降临其身,王朝猛地一震,正欲发出的斩击一变,使出一招,大好河山,却是王朝临阵创出一招,武力亦突破30点,得成武将之躯。
那力断河山遇着大好河山,恰被克制,不能斩断,王朝见此,狂啸连连,一招接着一招,一时间打的那武将竟无还手之力,王奇视之大喜,便引军冲上,要冲那武将所带之兵,那伙军见敌主将如此勇猛,早已胆寒,如今又着王奇精锐军马,稍稍抵挡,便逃的逃,降的降。
那武将见情形不妙,亦欲遁走,不曾想王奇早已领军将其团团围住,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好投降王朝。
王朝大喜问道,视其属性表:
姓名李成武力30+5智力19政治54声望百户之内有贤良
王朝看着这武将,越看越是心喜,便道
“汝乃何处人士,缘何于此为贼?吾欲收汝为家将,改姓王,不知汝意若何?”
“某本乃鲜卑人士,后随家族迁入汉,自小便有一身好武艺,本愿报效国家,谁想那官员甚是欺人,歧视我等出身,无奈便于此处做起盗贼。”李成拜道“承蒙将军厚爱,从此某便名王成。”
“好,好,汝本是鲜卑人,不知鲜卑是否已被檀石槐大王一统?”王朝问道。
“是的,虽还有小股部落征战,然已无大乱。”王成答道。
“如此甚好,那檀石槐大王虽不差,然其子和连乃庸才,吾欲留汝于此建立乡镇,助我募集鲜卑军士,将来我或可助汝登那鲜卑大王之位,不知汝意若何?”
“主公之命,敢不相从,吾必助主公招鲜卑勇士。”王成道。
“还有一事,凡此处新兴势力,皆打压,不可让其他势力出头,朝廷之外,当汝一家独大,另吾留张俭大人于此,汝需悉心服侍,不可随意打扰,不可有丝毫怠慢,能做到乎?”王朝不放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