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四年
天下大乱,各处皆有兵马起义。
荥阳郡民起义,河南尹何功讨之。
幽州张举张纯反,北平太守公孙瓒讨之。
南匈奴反,帝命刘虞讨之。
长沙区星起义,长沙太守孙坚讨之。
马腾占据汉中郡,王朝、贾龙讨之。
此时王朝同臧洪已至汉中地界,马腾早闻消息,遣马超领二万郡屯城外,只见那马超一身锦衣,英勇不凡,七尺身躯,藏着万斤力量,拨马于阵前游走,完全不将王朝大军放在眼中,好似随时可在其中杀个七进七出一般!
王朝见之,心中颇喜爱,谓臧洪道“子源,不知汝可知这马超武力是多少?”
臧洪答“吾观此人乃天生名将,不似我等自行突破之人,还需大战方可提升,其只需年龄增长即可,如今这马超武力足有92点,我等不可敌,唯有待得主公七星刀至,方可擒之,如今之计,不与其斗将,率大军围攻击可。”
王朝然其言,又问“西凉铁骑勇猛异常,我等仅若靠数量碾压,怕是要损失惨重,反被那贾龙捡了便宜。”
臧洪笑道“主公勿忧,吾早有考虑,主公且率军击之。”
王朝信其言,尽起中军五万,杀向马超,马超见之,一率军杀来,不料西凉铁骑方奔腾,王朝军士便驻足,不多时,西凉骑兵靠近,只见王朝之军士皆提劲弩,射向铁骑,中者皆应声落马,马超大惊,急回军时,铁骑已死伤无数,十不存一,王朝亦大惊,喜而率军追击,又问臧洪道“此乃鞠义劲弩射白马义从之术也,军师何时做此劲弩?”
臧洪达到“不然主公以为吾在金城数日作甚?西凉铁骑唯劲弩近程可破,吾欲谋之久已!”
王朝大喜“吾有子源,何愁不得天下!”
臧洪道“主公休要大意,天下豪杰众多,据吾所知,便又数人有逆运改命之本领,主公还须谨慎!”
王朝问道“哦,不知是哪些人?”
臧洪道“郭嘉奉孝、荀彧文若、贾诩文和等等数人,皆可改人命,逆人运,不过这等事情,却是要用自己的命去换,亦非好事。”
王朝闻之,暗暗心惊,无怪阿瞒可得大宝,问鼎中原,官渡之战,只怕还是郭嘉为其改命方得胜利,怪不得之后郭嘉便死了,还有那戏志才,更是早死,却是不知又是为何。
话说此时马腾败了一阵,又受此劲弩惊吓,意欲坚守不出,却不料后方贾龙又率军攻来,正是首尾两端,不能顾全,那贾龙乃蜀中名将,武力赫赫,其徒张任,率军落凤坡落凤者也,其副将严颜,勇斗张飞者也,皆不可小觑,此时率军至汉中,正要平叛立功,不想那马腾如何知道他等凶猛?只派区区马铁马休而来,还留马超马岱与王朝战,不多时,马铁马休便遭惨败,折却人马无数,马腾大怒,要领军去攻杀贾龙,这便王朝又遣管亥叫阵,马腾气急,可惜马家军虽勇,无一智谋之士,如何不被人玩弄于掌?
于是马腾遣马岱战王朝,自与庞德去战贾龙严颜,这头马岱出,王朝便遣管亥杀去,那马岱乃马超之堂弟,日后蜀国之大将也,武力足有89点,使一杆鎏金大砍刀,乃优质兵器也,管亥提一朴刀,黑黝黝,亮堂堂,马岱见之,更不以为意,自诩有此等宝刀,一流武将中当是无敌,更兼自负其勇,上来便用杀招,管亥乃多年老黄巾,深自保留气力,遂与其慢慢游斗,不发一招,马岱本是少年战将,如何了解这般事情,眼见一时间拿不下那将,战技更是不断使出,渐渐的便觉气力不支,那边管亥便是要待其力竭,便好杀人,此时瞅着机会,那有放过之理?黄巾天下使出,马岱只觉放眼望去,黄蒙蒙一片,赶忙抵挡,管亥一招占先,岂有退让之理?杀招连连使出,马岱一时间招架不住,便要撤离,可惜那时那么好撤离的?管亥暗道,与你斗许多时,便是为了将你擒来在好好相处更多时!话说马岱骑一匹烈马,本也不是慢速之人,可惜王朝富裕,管亥骑的乃是宝驹一匹,霎时从后赶上,提起一刀,将其砍翻落马,数军士上前,将其缚之,送与王朝。
王朝忙解其缚,好言相慰道“吾乃大汉刺史,自是不会为难与汝,可惜马腾不忠,起义造反,吾愿招降汝等,放汝归去,望汝好声言与汝父,期限一日,若不听时,便大军围城,断水断粮,断命!”
于是遣回马岱,此时汉中城中马腾又受败于贾龙,心中焦虑,又闻得马岱被擒,心中郁闷一时尽出,吐血昏厥,马超闻之,大惊,又逢马岱归来,忙一同来照看父亲,须臾马腾醒来,见马岱,问其故,马岱言道“刺史威严,败吾又放,命吾等明日投降,不然围城。”
马腾叹息,问马超道“孟起可有良策?”
“孩儿无用,劲弩天生克制骑兵,尚无良策。”马超亦叹息道。
马腾又问马铁马休,二人尽言贾龙厉害,亦不可挡。
此时庞德道“主公,此刺史大人非吾等可敌,一者,如此多劲弩岂是一日可得?必准备数月,可见其早有准备,却不用于韩遂身上,留在吾等这里,是早算计好的,二者,这刺史智谋甚是恐怖,逼吾等入川分明是要谋这蜀地,却是早早便将吾等算计死了,三者,这刺史分明亦有反意,如何不早来平叛?为何还要谋这蜀中之地?既有反意,想必不会在意吾等亦是反贼身份,降其可保无忧。四者,同第三者,韩遂已降,官拜陇西太守,已是不差,可见这刺史雄才大略,可以建功,尤其如今其周围缺乏猛将,唯有智谋确实不行,吾等投之,可谓雪中送炭,还望主公明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