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最后一日,北风吹天阴。</p>
徐得庸醒来酒气早已经散去。</p>
冬练三九正当时。</p>
起床锻炼,嘿嘿哈嘿。</p>
物以吸为贵,亦以硬为本!</p>
如此,方可以达到里硬外合之境界,纵横摆阖!</p>
等徐得庸深蹲锻炼完,何雨柱这货也没出来,看来是酒还没醒彻底。</p>
他心念一动开启今天的盲盒。</p>
“叮!”</p>
一盏煤油灯,和一瓶一千毫升煤油出现在空间内。</p>
徐得庸不禁抬抬眼皮,昨个停电,今个给盏煤油灯,这盲盒空间还挺会来事!</p>
想到昨晚上那和自己年龄差不大的破旧煤油灯,确实该换了。</p>
回头找个机会拿出来,反正这个开出来的看起来也不新,就说在外面捣腾来的,奶奶问两句也就过去了。</p>
吃完早饭,徐得庸看着燃烧的煤球炉,摩挲的下巴道:“奶奶,家里一直烧这种煤球吗?”</p>
徐南氏诧异的瞅了他一眼道:“不烧煤球烧啥?”</p>
俗话说的好“人要实,火要虚”。</p>
这煤球可不是蜂窝煤,是实心的煤球,不但燃烧费煤,而且引火不易,每次引火差不多需要一斤劈柴。</p>
仅当时四九城一年就要用掉两亿多斤劈柴,而为烧煤球而多耗费的煤约为三十万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