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米粒儿将我从沉思中唤醒过来,她用一双好奇的目光看着我。
“我,没想什么?”我脸上一片通红,窥视别人总不是件光明正大的事情。
“你双休日就没有什么其他活动吗?”米粒儿似乎总是在别人难堪的时候给人台阶下。.
“哦,双休日我很少有活动。”我局促地端起桌子上一杯还冒着热气咖啡,放在嘴边,“这,你点的?”
“恩。”米粒儿应声允到,“那么?”
“那么,岂不是很无趣!”米粒儿接着问到。
“也不是,有时也看看书,上上网。
“人在五天里满负荷工作压力很大的,特别是像我们搞销售的。
工作起来几乎像上战场一样,身心疲惫极了。
有时需要调剂调剂,所以我就选择睡觉来着。.“我慢吞吞地将话讲完。
“睡觉?睡觉也能调剂?”米粒儿用一只手掩住几乎笑起来的嘴,“我头一回听说睡觉也算是调剂工作的压力。”
“那你呢?”说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是问也白问了,星期六日是商家销售的黄金时间。特别是像他们这样的商家。
“我?”米粒儿收住笑容,“我哪天都是休息日,只要我愿意!”
“恩。”我想也是。
我们愉快地坐在餐厅里大肆交谈着一些话题,由于是星期日,我不用工作,也就没有了赶时间的问题。.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有一个半钟头的时间。
我们后来又谈起各自的事情。
米粒儿问我小时侯顽皮不顽皮。
我说了,大多是一些孩提时的糗事,我自己倒觉得没有什么可乐的事情,米粒儿听完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时间过的真快。差不多13:40的样子,米粒儿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她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似的。
突然说要走了,还说困意已经侵入她的大脑了,实在是困的不行了。
“真对不起,我实在是要走了。.”
米粒儿扶着桌子吃力地站了起来,看上去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她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憔悴迅速爬到了她的脸上。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我伸手过去搀扶着她。
“没事!”米粒儿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下次我们再找个时间吧!”
我们只好中断这次愉快的约会。
从电梯下来的时候,米粒儿就一直靠在我的怀里,我们没有言语。
我把米粒儿送到酒店外,拦了一辆出租车,交给司机一张100元的钞票。
米粒儿似睡非睡,我又扶着她坐进司机的后排位置。
我只听见米粒儿轻声地对计程车司机说了一个地名,我还没有听清楚她说哪。
米粒儿就挥了挥手,“再见!”
“再见!”司机在我将车门完全关闭后,一脚踩住油门,一溜烟的工夫,出租车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看着远去的计程车,忧伤仿佛一阵风似的涌上了我的心头。我不清楚我何来的忧愁。
把米粒儿送走后,我郁闷到了极点。整个下午我都沉浸在忧郁之中。
我不知道是不是米粒儿的突然离去所带给我的忧伤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我先到一家电影院看了一场无聊的电影,又回到住所看了会书,书没有翻几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又打开电脑,连上宽带,与几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网友不痛不痒地调侃了半天。
晚饭也没有什么心情做,泡了碗方便面,没吃到一半又让我给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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