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说话之余，周建武乘胜追击，凝气成劲，在光剑消散之前，快速消弥着阴气，尽可能降低这陆夫人的力量，感知到对方气息已然跌到了地级以下，神情终放松了下来。</p>
“你放屁！”陆朝凤气疯了，厉声吼道。</p>
“我难道说错了？陆夫人，你恨的不应该是我，而应该是对你这儿子的纵容。”方林摇头，没有再理会陆朝凤，掏出那份密奏，朝陆夫人扔了过去。</p>
哪怕对方此时状态凄惨，他亦无任何同情之色，冰冷道：“若不是你们无底线的纵容，他绝不可能放肆到这般地步，以至于自取死路。”</p>
“若不是他，我等也不会登门。”</p>
“而以他所犯罪行，没有我，亦会有其他青衣登门。”</p>
“大周律法，也不是你区区三品通政使一家可以挑衅的。”</p>
“原来如此，哪怕那书生之死未被发现，你们一样会找上门来……”陆夫人翻阅密奏，气息渐弱，望向陆朝凤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p>
真的是做父母的错了么？</p>
老二怎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p>
“老身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书生之死，你们是如何发现的？老身自问做得非常干净。”她忍不住询问道。</p>
“正是因为你杀了家父！”李念薇终于忍不住，抢先开口道，“你杀了家父，便由我发现了与家父死状相似的书生死因，这便是家父在冥冥中的出手相助！”</p>
方林点头，感慨道：“只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果报应，不服不行。”</p>
陆夫人闻言，已然开始溃烂的面部动了动，叹息道：“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