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小灵知道了。”</p>
顾小灵乖巧点头，当即便附在了方林的腰带当中。</p>
“影子前辈，如何？”方林望向影子，“应该不会被发现吧？”</p>
影子点头：“只要她不主动现身，至少天级还无法察觉。”</p>
“嗯，其实便是发现了也无妨，鬼婆婆之事，我已向上面汇报过了，问题不大。”方林点了点头。</p>
这座宅院距离奉天司衙门很近，方林出了宅子，一会儿功夫便看见了红楼。</p>
这次有些不巧，范仲不在值房。</p>
在地下三层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个熟人，方林想了想，索性来到三楼，再去找一找指挥使大人。</p>
今日过来他主要便是组建一个自己的团队，这种事情，既然范仲不在，找指挥使大人也在情理之中。</p>
正好对于今日的行动，他心里还有些没底，不妨再试探试探，看奉天司除了队长令牌之外，还能不能给到什么支持。</p>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没见着什么熟人，但转了一圈，倒是听得不少青衣在谈论昨晚老头子的两首诗词，以及讨论即将开始的书院改革之利弊，言语中颇多赞誉，让方林心情大好。</p>
明白人还是非常多的。</p>
大周朝崇武不假，亦极为尚文，照这样下去，假以时日，文人的地位只怕不比武者低，而待入了品级的文人数量爆发增长，基数一大，文人之势甚至会反超武者。</p>
毕竟武者的门槛要比文人高多了，数量远远不及。</p>
行至红楼三层。</p>
让方林有些意外的是，敲门而进后，他发现坐于案前的老者并非指挥使大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