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局路上，罗伊清点了一下教唆者身上的物品。</p>
18金榜。</p>
一枚符咒。</p>
罗伊初步辨别，应该是某种法术符咒，通过灵性力量激发。</p>
可惜——</p>
对方试图教唆一名地上天使。</p>
跟特里斯相比，提利尔无疑是个失败的刺客。</p>
既不诡诈，也不谨慎。</p>
当然。</p>
这也可能是蹩脚编剧的功劳，可也太粗暴了，直接把人往阿兹克眼皮子底下塞，生怕克莱恩没办法通灵？</p>
他太体贴了。</p>
哭死。</p>
罗伊去了警局，亮出身份后很快得到了他们的接待和支持。</p>
又花了接近半个小时。</p>
学校的尸体被清理干净。</p>
最后，克莱恩去了一趟盥洗室，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p>
罗伊道：“克莱恩，你肚子不太舒服？”</p>
“今天早上可能吃多了。”</p>
克莱恩干笑道。</p>
虽说不是第一次，但还是会觉得尴尬。</p>
罗伊轻轻颔首。</p>
“那走吧，我们一起去拜访阿兹克先生。”</p>
“好。”</p>
……</p>
阿兹克居所。</p>
克莱恩、罗伊刚到门外，阿兹克已经出来开门了。</p>
罗伊不怎么常来，但克莱恩进来那一个叫轻车熟路。</p>
两人肯定经常交流。</p>
“随便坐。”</p>
阿兹克叼着一根雪茄，甚至还抽出另一根，问他们要不要。</p>
当然。</p>
主要是罗伊。</p>
他第一次来，克莱恩已经不是头一回，阿兹克明确地知道他的喜好。</p>
罗伊摆手拒绝：“谢谢，我抽不惯这个。”</p>
阿兹克不以为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