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紘瘫在床榻上,终于正色道:“我所谋之事……不知孙将军可曾注意到一件事情?”</p>
“什么事情?子纲先生你尽管说就是,现在可不是猜你们文化人哑谜的时候。在使君那我就猜够了,要是你还让我猜,真要小心我这脾气上来揍你一顿!”</p>
张紘哑然失笑。</p>
“我初来此地,就最先探查三个河道,看是否能够依仗它们拖住严白虎的军队。”</p>
“当时我一看水道冗长,又并不宽大,便猜到那里不是能够依仗的工事。当日的战事也恰恰印证了这一点。”</p>
“只是孙将军有没有发现,三条水道中的水流深浅……其实不一。”</p>
孙贲想了一下,有些困惑:“有吗?”</p>
“有的。”</p>
张紘确认无疑。</p>
“或许是三条水道兴许是修筑的时间不同,督建的官员不同,并不都是一样的宽,一样的深浅。加上目力总有不及的地方,故此会让人以为这些水道中的水差不多高”</p>
孙贲还是不解:“我问的是计,子纲先生提水作何?”</p>
“因为计就是水,水就是计。”</p>
张紘用手指在柔软的被褥上划出一道道线,代指水道帮孙贲解惑:“若这几条水道直接从太湖牵引到长江,那就意味着水道上没有任何管理措施,任由水道中的水顺流而下。”</p>
“可这样的话,水道中的水必然一般齐深,这个道理孙将军可明白?”</p>
“可眼下,水道中的水并不一样深浅,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p>
张紘豪气的用手指划向被褥的最上游:“那里!在水的上游,必然是有堤坝所在的!”</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