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竹给陈流火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次,打量了几眼,才站起来,说,“明天不许再跑步了,否则一直好不了怎么办?”</p>
陈流火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纱布,“最多好得慢一点,怎么可能一直好不了。”</p>
“……”</p>
他一抬头,对上她杀气腾腾的双眸,立即改口道:“OK,明天我不跑就是了。”</p>
张安竹的神色才缓和了少许,淡淡地道:“走吧,我们去吃早饭,然后再商量一下阿姨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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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两人一起站在了一家小吃店里。</p>
陈流火给自己点了一碗粥,一笼包子,都是靠左手就能轻松完成进食的。张安竹则是要了一碗酸辣拌粉,一杯豆浆。</p>
然后两人就找了张桌子,面对面坐下吃起了早饭。</p>
“这家酸辣拌粉的味道还不错嘛,”张安竹吃了两筷子,满意地说了句,又拿起豆浆,喝了一口,“啧,不是现磨的,这个差评。”</p>
“一块的基本都是豆浆粉兑水。”陈流火说,“现磨的至少得两块一杯了。”</p>
“我老家门口的面馆,豆浆不光是现磨的,还是五毛一份无限畅饮呢。”她说,“省会就是省会,物价果然不一样。”</p>
“……”</p>
对襄城和江城的物价差距,陈流火没太大的兴趣,他边拿起个包子,边问道,“你刚才说想到了我妈那边的解决办法,具体是怎么回事?”</p>
“吃早饭的时候建议不要讨论这种严肃话题,会影响消化的哦,”她的嘴里嚼着酸辣拌粉,含含糊糊地说,“这里也不是合适的讨论场合,等吃完饭去你住的地方再说啦。”</p>
“你要去我住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