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败仗,吴侯要怎么开疆辟土呢?”李承的思维有些混乱,这是酒精在体内堆积发挥的原因,但也是因为混乱,思维反而发散过来,显然,关平看不起东吴的战斗力,那么就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谈一谈。</p>
“何意?”</p>
“北边受挫,张文远之名,在江东可止小儿夜啼!几年之内,只怕是吴侯再也不敢北上了。这节无误吧?”</p>
“自然,吴侯被吓破胆,估计几年内合肥都是太平无事,况且张文远有人一直驻扎在逍遥津,只怕是吴侯听到这名儿都要吓得夜不能寐。”关平笑嘻嘻说道。</p>
“那若是吴侯觉悟了,清醒了,接下去卧薪尝胆励精图治,想要再开疆拓土,坦之兄,你以为会朝向何处?”</p>
“这……”关平想了想,“东边乃是大海,自然无处可去,要不就是南边交州了?”</p>
“交州无非弹丸之地,又是地处偏远,还有步骘在广州坐镇,算起来压根就不需要什么大军压阵,就可一举拿下,”还没等李承回答,关平就自言自语了起来,“如此说来,难道就剩下荆州?”</p>
他看着李承许久无言,这时候天色全黑了,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只有屋内的一盏油灯被风忽明忽暗,将两人的面庞映衬着阴晴不定。</p>
关平过了好一会才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的都要控制不住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p>
李承被关平的嘲笑声激怒了,他站了起来,“何为不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