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劣势一定要作出改变。</p>
糜信若有所思,李承继续说道:“糜家做生意为玄德公赚钱,在明也;赵家女郎收集消息以警惕敌国,在暗也。”</p>
“不耽误糜家做生意,收消息只是顺手为之,如此的话,岂不是极好?”李测过笑道,“若是如此的话,日后玄德公必然更仰仗糜家商行,仰仗糜家商行,如此意味着什么?”</p>
“自然是又要更器重安汉将军和佐德将军了!”</p>
“吾家乃是玄德公之外戚,倒是也不必担忧此事。”糜信想都没想,就吐口而出。</p>
“哦?”李承挑眉道,“是吗?可是,糜夫人逝世已久了罢?况且阿斗公子,似乎乃是甘夫人所出啊。”</p>
糜信沉默不语,他虽然年轻,不懂这些事情,但也大概看得出来自己父亲日常之中带着一些恐慌和忿恨之意,虽然这种情绪比较淡,但毕竟是父子,每日相处,糜信看得出来一些。</p>
越想越越不明白,越理不清楚这其中的关键,于是糜信越来越头痛,他捂着头,大喊一声,“啊!”</p>
李承被吓了一大跳,“守约兄如何了?”该不会是被自己忽悠瘸了,哦,不是,是忽悠傻了吧?</p>
“此等事,非是吾能计算也!”糜信摇了摇头,把刚才那些烦杂的思路和内容抛之于脑后,“既然郎君说女郎交代的事情,对着玄德公之大业有益,吾听从之就是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