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玛·孔萨雷斯·布依，那个在火车卧铺上遇见的西班牙女孩儿，聂子航没想到会在中华书局遇见他。</p>
就在他惊讶的同时，正与前台工作人员交流的易玛，也注意到了一楼书架旁的聂子航，她愣了一下，转而惊喜道：</p>
“啊！聂先生，不对，聂子航同志，是你！我记得你！”</p>
易玛与工作人员低声交谈几句后，挎着一只女士斜挎包，快步走到聂子航身边：</p>
“上回下火车的时候，走的实在太匆忙了，连联系方式也没有留一个。”</p>
她满是热情地不停顿道：“我能称呼你为子航同志吗，叫聂同志好像太生疏了！”</p>
聂子航则是在与易玛打过招呼好，同样向前迎去几步，不乏笑意地回应道：</p>
“当然可以！是啊，上次的确走的太匆忙了。我记得你是在燕京语言学院读书，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p>
易玛笑道：“我来这儿找夏编辑交稿子的。”</p>
“交稿子？”</p>
“是的，我接了夏编辑手上的一点翻译任务，都是西班牙文的，对我来说就是母语翻译中文，还能赚一点外块。”易玛解释道：“你呢？我记得子航你是在燕京大学读书，对吧？”</p>
说到这里，聂子航才记起一件事：</p>
1978年，国内还未发行外汇券，真正发行外汇券的时间要等到1980年的4月1日，当时国内实行了十分独特的货币制度：</p>
人民币与外汇券，共同在市场流通。</p>
80年发行的外汇券共有100元、50元、10元、5元、1元、5角、1角7种面值，与人民币等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