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鱼看向艾清，疑惑的歪着脑袋，吐出一个询问的词。</p>
“嘘。”艾清手指竖在嘴前，凑到小鱼耳边轻声说道，“你变成人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你都不能让他们发现，不然会很麻烦。”</p>
“唔？”小鱼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大概理解意思后，又问道，“那，现在，我们？”</p>
“小声一点。”艾清赶忙捂住她的嘴，“我爸妈在楼上，现在貌似在下楼，你变成人了，不能被他们看见，否则我没法解释。”</p>
隔间里的空间不算小，但高度最高的那一块位置，被爷爷艾立松放了个书架，上面全都是报纸。</p>
最角落的地方，则堆满了奶奶郎向英收集的纸箱纸盒塑料袋塑料瓶啥的。</p>
靠墙上挂着的，大约有七八杆鱼竿。</p>
所以艾清和小鱼只能站在中间，靠近门口的位置，落脚的地方差不多就两个人。</p>
但凡他俩谁胖一点，估计都不太好挤。</p>
“那好歹也是个工作，至少有了收入，你也不用整天这么焦虑。”姚蔷的声音跟着脚步声传下来，在隔间里听着有点闷闷的。</p>
“你不懂，让我写那种东西，还不如死了算了。”艾钟国已经从二楼下到一楼院子里，声音一路下行，“我宁可转行也不干那个。”</p>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姚蔷追问道，“已经辞职三个月了，现在工作可不好找，你这个心气，就更不好找了。”</p>
“心气？我什么心气？”艾钟国的声音高了一个度，拳头猛地砸在隔间的门框上，一片寂静后，说话声又低沉下来，“别说了，我的事会自己解决。”</p>
隔间里，小鱼被突然的声音重击给吓了一跳，在艾清身旁后退了半步，猜到了一个塑料瓶。</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