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不清楚那两人是什么路数，因此没敢跟太紧。</p>
到了学校，他下车进校园。</p>
伪装成已毕业的学长回母校办事，先跑一趟教务大楼，找自己辅导员随便聊几句，问问本专业哪家公司待遇比较好。</p>
辅导员语气有些惊异，说你张牧还怕找不到好工作？</p>
随口敷衍几句，然后等聊的差不多，他起身离开。</p>
出大楼前，他整理下表情和精神头，一副进入社会后不得志的学长，怀念母校安逸生活的感慨模样，在校内慢悠悠四处乱转。</p>
校内他很熟悉，知道如果有执行公务的外来部门人员留宿，会安排在较为偏僻，学生挺少去的西校区。</p>
但他没直接往那边走，先去东校区，接着北校区，随后才往西校区逛。</p>
把目标地安排在倒数第二个，比放最后要自然些，否则显得过于刻意。</p>
过去这么久也没官府人员来自己家找人，他认为不太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在学校晃悠。</p>
可毕竟草药是自己给叶铭的，以防万一，多留个心眼没坏处。</p>
悠悠走进西校区，这边适合外部人员留宿办公的，就靠围墙那三栋公寓格局的宿舍楼。</p>
张牧仍慢走，看似随意游览，实则避开了所有监控范围。</p>
很快摸到第一栋楼下，他没上去，蹲在背阴处的墙根装作乘凉，精神力幽幽向公寓楼散发。</p>
这么近的距离，他虽然依旧无法精准感知出楼里人员的性别和相貌，但窥听声音还是足够的。</p>
十分钟后，精神力收回。</p>
不在这栋。</p>
张牧面色不见起伏，起身，沿着围墙到第二栋楼，精神力扫去。</p>
一层，没人，二层、三层、四层，也没有，五层，还是没……在这。</p>
双眼睁大一瞬，他操控精神力，向那间传出交谈声的屋子集中。</p>
……</p>
赵奇和岳若回到学校，没被异调局年底或解散，自己两人即将成为失业人员的坏消息影响心情。</p>
甚至扬言为未来的创业计划提前考察市场，饶有兴趣的跑食堂买了一大把串串香带回宿舍。</p>
他们胃口好得很，走到楼门，串串香就已经全部进肚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