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震惊,忙走进土屋里面,询问老牧民道:“大叔啊。这牛羊吃的药,人吃了无碍吧?”
头戴毡帽的老牧民,正跟呼延月华用匈奴语交谈呢,听到陆风的问题,回眸看来一眼:“这个就不知道了,没人吃过,你算是第一个。”
陆风:“……”
呼延月华红润小嘴一抿,憋着笑,朝陆风看一眼,然后瞧着手中的宣纸,用匈奴语,给老牧民说着什么。
叽哩哇啦的,陆风虽然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出一二。呼延月华定是给老牧民,翻译宣纸上的冶炼步骤。m.
瞧着呼延月华如玉侧脸。
陆风紧紧咬牙。
都怪你!
没事非说那药是食物,简直居心叵测,若有机会,不捅你个七进七出,我就不叫陆景生!
半晌!
陆风叹了口气,环顾四周,瞧见这土屋里,有土灶锅炉,墙上一根绳子上,还挂着各种兵器,如弯刀、锐利的枪头、显然这里要么是炼铁的地方,要么就是打铁的地方。
说白点,这里就是匈奴兵工厂!
来到墙壁前,陆风随手取下一把布满灰尘的弯刀,吸一口气,准备吹掉上面的灰尘,可这里的灰尘太过干燥,不小心吸入一些……
“啊,咳咳咳咳咳咳…”陆风拿着弯刀,俯身剧烈咳嗽:“咳咳咳…妈的,咳死我了…咳咳咳!!”
老牧民转过头来,瞧着脸上都咳得通红的陆风,诧异地看呼延月华一眼:“可汗啊。您的人,您能不能管一管,他怎么老是动我的东西!!”
我的人?
呼延月华脸上涨红,瞧着陆风,美眸一瞪,道:“你能不能老实些?没事别东摸摸西瞧瞧的!”
“噢!”
陆风答应一声,继续咳嗽,乖顺地将弯刀挂在墙上,不料可能是咳嗽的时候,手重了些,那挂着各种兵器的绳子竟然断裂。
一阵叮叮当当,兵器相继落地!
陆风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眼神无辜瞧着愣住的老牧民,和呼延月华。
呼延月华面若火烧,觉得自己跟带孩子一样,真是操碎了心……
“滚出去,滚出去!!”老牧民看了眼一地狼藉,然后瞪眼,一面还推着陆风。
“啊,是是是!”陆风被老牧民推了出来,本就吃了人家牛羊的药,理亏在先,自然不好还口。
瞧着走到外面咳嗽的陆风,呼延月华抿唇而笑,这个陆景生,有时候还真是傻傻的。
然后她收回目光,以匈奴语,问老牧民道:“大叔,这冶炼技术,可不可行?”
“十分可行!”
老牧民脸色凝重道:“若是按照此法,咱们冶炼的时候将会事半功倍。对了可汗,您这个法子,是听谁说的?此人可是大才啊,简直让我佩服不已。”
呼延月华好笑道:“刚刚你轰出去的那个人,告诉我的!!”
“啊?”老牧民呆住,愧疚万分。
呼延月华脸上微红,迷人一笑:“大叔。我还想知道,那个牛羊的药,刚刚那个蠢蛋吃了,会怎样?”
老牧民想了一下道:“牛羊若吃了,不论刮风下雨,都阻止不了牛羊配种。更何况刚刚那个人,吃的是一群牛羊的剂量啊,想想都可怕!哎?刚刚进来的时候,可汗您曾说他是太监?”
呼延月华呆了一下,暗道,是不是太监,还有待考证呢!
想着,呼延月华眸中慧芒一闪,美丽一笑,说道:“药效何时能发作?”
老牧民忙道:“半个时辰!”
呼延月华点了点头,目如秋水,望着外面东张西望的陆风背影,她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微微上扬,笑着跟老牧民道:
“我知道了大叔。今后,你就按此冶炼方法冶炼就是!!”
“是!”老牧民微微弯腰,拳头捶胸,说不出的恭敬。
立在外面的陆风,将刚刚吃错药的事没放在心上,瞧见不远处的羊圈,于是走到一排排牛羊圈前,还看见一些黑毛野猪,被牧民圈养在其中。
“陆景生!!”一道悦耳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