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塔楼十二点钟声的敲响,小丑的身躯在了寒冷的风雪之中坠落。</p>
他死了?</p>
不确定…夜枭根本无心去检查栽下楼顶的尸体。</p>
但对方心脏被飞镖射了个对穿,再从高楼之上跌落,不管怎么看都没有活着的可能。小丑和夜枭一样,都是个普通人,哪有普通人心脏受到剧烈创伤还能活着的?</p>
只希望,哥谭不会再出现一个“小丑”。</p>
在这之前,夜枭为了杀死那些该死之人,多次受到了杰克的阻挠。这很不正常,按理来说,他应该也想要杀死那些黑帮罪犯,而不是和夜枭敌对…他做的这一切,仅仅只是想要阻止、杀死猫头鹰。但…为什么?</p>
他的动机过于模糊,一切都是以杀死猫头鹰为出发点。夜枭无法从中找到明确的理由,但可以确认,杰克知道这个理由是什么,他的思想绝对不像表面那般疯狂而浑沌。</p>
现在,这个答案,夜枭已经没有知道的必要了。探究已死之人的理由,那没有意义。</p>
只需要向前看,他不需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p>
00:03.am.</p>
旧哥谭电视台,一片火海。</p>
理查德见到伤痕累累、鲜血四溢的猫头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有见过托马斯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换做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还站着。他下意识想要去扶住他的养父,但却遭受到了对方的拒绝。</p>
“暂时别靠近我。”夜枭忍受着失常的心率所带来痛苦,对理查德摇了摇头。</p>
金属战甲上还残留着些许电弧,贸然靠近会被电流所波及,但面带担忧的罗宾鸟似乎会意错了他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