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鹏逸,你是不是有病?”
南夏狠狠地瞪着他。
封鹏逸哈哈大笑道:“我看你好得很,根本就不想有病的样子,你看你瞪着我样子,让人忍不住亲一口。”
南夏恶心得快要吐了,她感受到脸上那只臭手,脸上都写满了厌恶,本来她很想拍开那只手,但是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要想完成这件事情,简直太难了。
更何况,封鹏逸怎么来说都是一个男人,以她目前的情况,根本就不能对付他。
她是完全没有想到封鹏逸是怎么进入病房的,明明这个病房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而且也有人守着,为什么封鹏逸却能够进来。
并且她在外人眼中都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即将就会死去,她不明白什么样的人,才会对她起这样的心思。
封鹏逸真是一个疯子啊。
她完全低估了他的道德。
南夏挣扎着伸出手,可是她才一动,就被封鹏逸给按住了。
封鹏逸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啧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个时候还能挣扎,还真是顽强。”
南夏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放开我!”
“很快就有医生过来查房,到时候你就不怕你做的事情败露?这次可不就只是在监狱里面待上一个月那么简单了。”
面对南夏的威胁,封鹏逸却毫不在乎,他阴冷地看着南夏,嘲弄道:“你现在还能说出这些话来,真是不错啊。”
“来之前,我还以为你已经神志不清了,既然你还有神志,那最好不过,你仔细看看,到底是谁碰了你,也能让你记忆尤深。”
“南夏,你看清楚我了吗?”
说完,封鹏逸就把脸凑了过去,然后,他的手下滑,就要去解她的衣服,冰凉的手解开南夏的扣子,南夏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封鹏逸,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还是我之前说得还不够清楚?”
封鹏逸眯了眯眼睛,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冷淡道:“宋雨裳要和封景轩结婚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南夏没有说话,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但那又怎么样?这件事情和封鹏逸有什么关系?
她这么想,自然也就这么问了出来:“你关心他结婚的事情做什么?”
封鹏逸的眼中有了愤怒:“谁关心他了?他和谁结婚不好,他居然和宋雨裳结婚。”
“你说,他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是总要和我抢东西。”
“他抢了封氏,还抢了宋雨裳。”
“宋雨裳本来是我的女人。”
南夏:“?”
她感觉封鹏逸真的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虽然不喜欢宋雨裳,但基本也知道宋雨裳的审美。
宋雨裳喜欢封景轩那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看上封鹏逸,要知道封鹏逸完全无法和封景轩相提并论。
封鹏逸打量着南夏,声音阴冷:“告诉你也无妨,那天晚上在封家的时候,我就和宋雨裳发生了关系,虽然她随后把我赶了出来,但是在我心中,她就是已经和我有了关系。”
“既然是我的人了,封景轩为什么又要和她结婚?这不是在抢我的东西吗?”
“但也没有关系,他抢我的,我也抢他的,我们也就扯平了。”
“你就是属于封景轩的,所以,我现在也要让你属于我。”
“我是属于我自己的。”
南夏的心中都是反感,但是她基本上也明白了什么。
真是没想到封鹏逸居然和宋雨裳发生了关系,她以为宋雨裳是看不上封鹏逸这样的。
“你知道吗?本来那一天,我是想把你睡了,然后再把视频拍摄下来的,然后宋雨裳去拖住封景轩就行,本来是一个很完美的计划,可是最后却失败了。”
封鹏逸想到那天晚上,眯了眯眼睛,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表情,反正南夏暂时看不懂他的意思,他说道:“说起来也是你的问题,谁让你离开了房间,我才没有找到你。”
“结果宋雨裳进来的时候,我就把她错认成了你,所以才会和她发生了关系。”
“在这之前,这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但是既然她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她就应该和我在一起才对,你说是吗?”
“宋雨裳虽然长得比你差一点,但也还不错,也算是配得上我的。”
说到这里,封鹏逸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他突然疯狂地拉住南夏的头发,在南夏准备呼救的时候,他就顺手拿起一旁的帕子一把塞在了她的嘴里。
南夏只能不断地呜咽,她想要自救,可是以她目前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封鹏逸。
封鹏逸冷笑地把南夏身上的病号服扒了下来,南夏虽然是病人,可是却是装出来的,最近天气冷,她就在里面还穿了一件。
因此,封鹏逸的眸光更冷了,他把从南夏身上脱下来的衣服,两三下就绑住了南夏的手。
南夏全身上下,也就只有手暂时能动,如今她的手被绑住了,她基本上就动不了,只能用那双眼睛狠狠地盯着封鹏逸。
封鹏逸阴冷地看着她:“现在所有医生和护士都在封老爷子那边,根本就没有人管你,你就算叫也没有用,还是趁早放弃吧。”
南夏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表达对封鹏逸的愤怒和厌恶。
“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封景轩,谁让他总是抢我的东西,他既然连宋雨裳都要抢,那我就要你也躺在我的身下。”
“这样大家就扯平了,刚刚好,说到这里,南夏,在你知道吗?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要不是中途出了一些问题,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封景轩那个混账,他还真是总把所有好事都占了,这次我必须也要得到你,我的心里才会觉得安稳。”
说完这句话,封鹏逸就疯狂地开始撕扯南夏里面的衣服,他的动作粗鲁至极,不一会儿,就把她的衣服弄成了一堆碎布。
在看到南夏莹润的肩膀,简直就能够发光,他狠狠吞了一口水,虽说他是觉得内心不甘心,想要报复封景轩,才会来欺辱南夏,但他不得不承认南夏真是一个尤物。
那天晚上在和宋雨裳发生关系的时候,他过后都有些回味,可现在看到南夏后,他才发现宋雨裳是完全无法和南夏相比的。
南夏容貌和身材都是上等的,她身上还散发着一阵又一阵的幽香,能够让人意乱情迷。
美中不足的是,她里面还穿着抹胸,将她的重点部位都遮住了,不过这种犹抱琵琶的感觉,更能够刺激封鹏逸。
封鹏逸的眼睛都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要是他现在能够看到自己,就能发现他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反而像是一个野兽一般。
他的手伸向了南夏,就在此时,南夏拼命挣扎着,由于动作激烈,她的眼角都有了泪花。
“啪。”的一声。
她把嘴里面的帕子给吐了出来。
封鹏逸死死地盯着她,看到她的奋力挣扎后,他啧了一声:“没想到你居然还真贞洁,我听医生说,你全身都不能动了,以后大概率会一直这么瘫痪下去。”
“在等到后面,你就会慢慢死亡,你说你一个将死之人,看上去也不太像了,皮肤还是这么紧致。”
封鹏逸狂笑着在她的肩膀摸了一把:“我进来的时候其实也在担心,你要是全身都不能动,那我碰起来,岂不是没滋没味的。”
“好在你也不是完全丧失了行为,你还是能叫能动的……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男人迅速把手机打开,然后调整成录视频的样子,他把手机放在不远处,正对着床上,语气得意道:“这就是我之前的打算,把你被侵犯的样子全部都拍摄下来,然后再把视频发给封景轩。”
“光是想想封景轩发疯的样子,我就觉得兴奋。”
“你说封景轩会是什么反应?他是后悔,还是愤怒,又或是痛苦?”
没等南夏回答,封鹏逸就自问自答:“只是可惜了,今天的事情本来应该提前几天的,那时候封景轩对你还有感情,也许会因为你的事情,产生极大的情绪,但现在就不一定了。”
“你都快要病死了,封景轩知道你快病死,也不怎么管你,他放弃你了,要和宋雨裳结婚,我就知道他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说到这里,封鹏逸冷冷一笑,然后就把身体朝着南夏压了过去;“但也没有关系,你总归曾经是封景轩的女人,我就是要糟蹋他的人,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抢走东西的感觉。”
“只要是有可能让他痛苦的事情,我都要去做。”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让人几欲作呕,南夏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她头疼至极,因为身上的药效没过,她显得很难受,只能从嘴里面挤出几个字:“你都知道封景轩要和宋雨裳结婚了,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在意我,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就算你伤害了我,他也不会在意的。”
南夏的脑子努力转动着,想要说服封鹏逸离开。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封鹏逸的禽兽,封鹏逸吊着眼睛,阴森森地说道:“那我也不亏。”
真是个畜生!
南夏计算着时间,每天都有医生过来慰问她的情况,今天医生还没有来,估计快了。
只要等医生过来,就可以发现封鹏逸,然后她才能得救,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拖延住时间。
她抿了抿唇,声音沙哑地说道:“封鹏逸,你搞清楚一点,封景轩从来都没有抢过你的东西,你对他的敌意莫名其妙。”
“他现在拥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封鹏逸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他阴狠地盯着南夏:“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我和他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而且我才是长子!我比他更有资格继承封家的一切。”
“母亲根本就不爱他,也不爱封振,都是他们父子抢了我们的东西。”
“本来封氏就应该是我的,可是全部都被他们父子抢走了,封振抢走了属于我父亲的一切,封景轩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他们都是强盗。”
“不是这样的。”
南夏觉得脑子更加疼了,她知道这种大家族争夺起财产起来,都很复杂,但最终只能由一个人来继承家族。
封老爷子和他兄弟之间的争斗,她不了解,但她知道要是由封鹏逸来接管封氏,估计封氏早就没了。
封鹏逸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了,他似乎想起了很多不美好的回忆:“我们都是封家的子孙,小时候,也有人夸我聪慧,可是当他们知道封景轩的成就后,就只会对我指责,他们总是拿我和封景轩比较,然后就把我形容成一滩烂泥。”
“我真不服气,明明我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他们就只能够看到封景轩,封家那些老家伙也是只宠着封景轩,他永远都可以得到最好的资源,永远都能够站在最顶端俯视着大家。”
“可我却不行,等我渐渐长大后,周围的人对我的评价都很低,那些老家伙甚至还说我被养废了。”
“但旁人的看法,我根本就不在意,我是封家的孩子,我就是要继承封氏,我也是有资格继承的。”
“就算不让我继承封氏,那也总该有我的股份吧,但是我没有,一点都没有!”
说到这里,封鹏逸的眼睛瞪了出来,显得非常可怕,他几乎吼了出来:“你知道封景轩都做了什么吗?他继承封氏之后,就把我赶了出去,他把我赶出了云城,让我守着国外那几个破公司生活。”m.
“我不服气!凭什么我要过成这个样子,我就要去捡他的破烂,我受够了这样的人生。”
“所以只要是能够让他感觉不痛快的事情,我都会去做,我要让他痛苦!”
他发泄完自己的情绪之后,就低头朝着南夏亲了过去,南夏奋力偏过了头,躲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