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确实招人，一点城府都没有，纯，好摆弄。”
晏明一看这个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又换下一个。
这回变成了司机。
司机道：“这当瞎子，当哑巴，是咱的工作职责，拉过谁，见过谁，是一个字都不能对别人说。”
“不然咱对不起人家，给咱开的这份钱不是。”
“哦，当然，配合警方调查，是咱应尽的公民义务。”
晏明问：“你经常拉成功和各路女士吧。”
“就像事发当晚那种状况。”
司机一听道：“人多了。”
“这记不清楚是谁。”
“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不过，嘿，长的都挺漂亮的，嘿，放的开，嘿嘿。”
晏明问：“在你的工作过程中，你印象里，成功有没有强迫过哪些女性？”
司机一听就立刻摆手道：“没有没有。”
“那些女的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哎，就我们老板这种，有权又有势，有貌又有条的帅叔，还用强奸？”
“有的时候，反倒是那些女的们，这个如狼似虎，我们老板，被她们给非礼了。”
晏明一听气的就把手里的比更扔桌子上了。
司机一看吓的一低头。
晏明在平度了一下心情继续问：“你觉得成功和赵寻是什么关系？”
司机道：“老板对这个小助理啊，好像是动真格的了。”
“他们的关系吧，应该是新女朋友。”
晏明：“对于成功的追求，赵寻接受吗？”
司机：“一点也没看出她不接受。”
晏明：“那你怎么看待赵寻指控强奸。”
司机一听就一脸忿忿不平的道：“也不知道老板让她那不舒服了，年纪轻轻不懂规矩，还不如年纪大的知分寸。”
“毁了老板的名声，她能得着好。”
晏明一看，这个也不用再继续问下去了，就又换下一个。
这回换成了保安。
保安道：“成董爱住公司，顶楼就是他家。”
“一般夜班的保安比白班审核更严。”
“最关键一条，嘴一定要严。”
“这几个月，成董忙着分拆上市，个人生活很自律，也不像以前那么贪玩了。”
“赵助理入职后，她会经常陪着成董加夜班，一般，下班会很晚。”
“有的时候到半夜。”
晏明问：“赵寻经常很晚离开公司，都是因为加班吗？”
保安道：“顶楼的事咱上哪知道去。”
“也不该我们多嘴不是。”
晏明问：“事发前，赵寻有在顶楼留过宿吗？”
保安摇头道：“没有。”
“事发当天晚上，是赵助理第一次跟成董过夜。”
晏明：“那你认为成功和赵寻是什么关系？”
保安：“谈恋爱呗。”
“进进出出不避人，不是好上了是啥。”
晏明一看这个也不用再问了，又换下一个。
这回是赵寻原先运营部的男同事。
这男同事的回答也都是跟前边一样的，全公司都知道的事，也不可能有其他的答案，除非作伪证。
问到最后，晏明问：“你怎么看待赵寻指控成功强奸？”
男同事继续老实回答道：“要钱呗。”
“这想不通的事，一从经济利益考量，一秒钟就通了。”
晏明听了后，对男的她是绝望了，不想再问了，问来问去答案都是一样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比一个说的气人。
拎着晏明就开始询问女的了。
她第一个就叫了大成的人事主管苏珊。
晏明问：“你怎么看待赵寻的升职？”
苏珊道：“她在应届生里，学历成绩是非常出色的。”
“应聘面试，以管培生入职运营部，三个月后被调到董事长办，升级高级助理，都是我一手经办的。”
晏明问：“这种升职正常吗？”
苏珊道：“当然不正常。”
“薪金待遇一跳五级，三个月就走完了，别人至少五年的路，反正，是董事长亲自要人，我们照办就是。”
“谁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
苏珊这一下就把话都说明白了。
晏明点点头，这次又换来财务经理。
晏明问：“管培生和董事长高级助理的薪金待遇，差距有多大？”
财务经理道：“光是月薪和年终奖的差距，就肉眼可见，翻倍不止。”
“还有肉眼不可见的，就很难说数了。”
“高级助理实报实销，有回赵助理拿来一张发票，我们财务存疑，成董一个打过来，就让我们给她办了一张，上限五十万的黑卡。”
“每个月她刷多少，都是由公司来还的，无需财务笔笔对账核实。”m.
“至于这每个月的五十万，有多少支付了成董的交际应酬，有多少花在她自己身上，哼，反正老板不计较，我们锱铢必较的，有什么意义啊。”
下一个换成陈放的秘书，晏明问：“赵寻在工作中的职责是什么？”
秘书笑道：“她承担什么职责呀，谁都知道她是个例外。”
“董事长办公室人手一摊，数她最闲，你也不敢使唤她呀。”
“成董在，眼前就不要别人。”
“成董外出应酬，也只带她一个。”
“人家是露脸小姐，我们就是闷头苦干的丫鬟命。”
晏明：“那你认为她和成功是什么关系？”
秘书道：“这还用说吗，新进宫的嬛嬛呗。”
晏明问：“对于成功的追求，赵寻接受吗？”
秘书道：“成董有个本事，永远含情脉脉，深情款款，喜欢你一天，也让你觉得这一天，他眼里只有你。”
“赵寻不接受，她分分钟可以报警，告他职场骚扰啊，没人拦着她。”
“蔫声不语，不就是接受了吗。”
晏明道：“那你认为她为什么要指控成功。”
秘书摇头道：“不明白她图啥。”
“曝光出名？”
“那媒体报道都给她马赛克了。”
“看她蹦不蹦吧。”
“她要是蹦，那就是为了眼球。”
“她这么想当网红，名是有了，可也不光彩呀。”
“还有哪个男的能要她？”
“男人要不要也无所谓了。
“毕竟流量就是一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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