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蹙眉:“大雨过后是什么时候?我们那里的大雨是在大脸花后。”
他知道几月几月,但是阿圭不知道,你就算和他说大雨是五六月份,他也不明白。
托腮的萧瑟也在想这个问题,把这里定为河南,那这里的大雨汛期,可以定为十月中到十一月中。
此时已经七月上旬,前前后后的时间也就三个月。BiquPai.CoM
用三个月时间为即将到来的共水做准备,简直是异想天开。
但不博一博,就只有死的份。
阿圭对于夜风这个问题,也是愁眉苦脸,两者不同地区的说法,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没有一个统一,他还真不好说:“我想想。”
萧瑟在旁边提醒他:“你可以说个特别的来表示。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花,你说说你认识的花,还有树,都可以。”
虽然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花,但每一种花期都不一样。
树也是一样,秋天到了,树叶黄了,这就是标志。
“特别的!”阿圭愁的眉毛都要纠结在一起,“我一时真想不起来。”
他好久没在除部落的其它地方活动,好多东西他也都不知道。
“会红的树叶算不算?”一直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萧瑟的阿苔,突然抬头出声问道。
阿苔是阿圭挑选来开会的,阿苔阿荒阿块等,阿圭选了三十个人让他们来开会。
太多人了不好坐,他也就只选了三十个人,不然他能选出几百甚至是上千人。
在阿圭眼里,除了个别的雄性,其他的都是好勇士。
萧瑟对阿苔的印像还算好的,闻言点头:“会红的树叶,不是黄的?”
“是红色。”阿苔抬起自己的手,像个招财猫动了动,“和我的手一样,就是短了点,大概在这里。”
萧瑟一看就明白:“枫树叶啊!其它的树叶会黄,而这种树叶会红,红了的叶子掉了之后,天会来越冷,风雪天很快就来了,对不对?”
阿苔听着萧瑟的解释,眼睛越来越明亮,心怦怦直跳:“是的。”
她好厉害,她什么都知道。
刚才阿圭族长让自己来开会时,他很高兴,因为可以见到阿瑟。
但当他看到阿瑟和夜风的亲密样,看着她脸上欢快的笑容时,他好嫉妒,又好羡慕。
她身边那个高大的雄性就是他们现在的族长,看一眼对方,再看看自己,阿苔没有勇气去和对方争。
如果是阿淤,为了阿瑟,他会毫不犹豫的和阿淤争。
可眼前这个雄性,自己不过是多看了两眼阿瑟,对方目光猛的袭来,好似野兽的眼眸,刺的自己瞬间低头,不敢对视。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他想勇敢的对视夜风,却连抬起的勇气也没有,对方的眼神实在是太骇人了。
他坐在阿块身后,偷偷打量对夜风言笑晏晏的阿瑟,心里苦涩不已,但又很开心。
哪怕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她说话,只能这样偷偷的看着她,听着她的声音也挺好。
这个雌性和其他雌性不一样,她的笑容,她的说话,她的讥讽,她的巫术,哪怕只是在帐篷里见识过,依然让阿苔向往。
特别是自阿托阿坡嘴里得知她的事,更是让阿苔全身热血沸腾,很想站在她身边与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