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告诉我了?”傅承安轻轻吻着她,问着她。
吴余安诺这会儿都累迷糊了,听到这话很是茫然,“什么事儿?没有啊。”
“那再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起来,咱们什么时候结束,好不好?”
傅承安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吴余安诺却觉得悚然一惊。
什么意思?什么叫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结束?
那她要是想不起来,他是不是要把她啪死在床上?
吴余安诺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才从傅承安看似平静的表情里,看出了他隐隐的沉闷。
他心里有事儿。
所以,这才是他今天回来之后就拉着她一直做,不肯停下来的原因?
身体某处被他重重的碾过,吴余安诺顿时浑身一颤,眼神都变得迷离了。
她的手爬上他肌理分明的小臂,喘着气道:“你……你提示一下,我,我脑子都不够用了,想不到。”
吴余安诺的声音委委屈屈的,让傅承安满心的憋闷顿时散了些。
他本不想这么快满足她,但是她又攀着他说了一句话,让他脑子一懵,浑身一紧,彻底的交代给了她。
吴余安诺心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可算是结束了。
未免他再开始新的一轮折腾,吴余安诺趁着他还抱着她喘气的时候,问他:“阿承,你到底是怎么了嘛?我也没事儿瞒着你啊。”
傅承安猛然抬头看她,汗湿的脸上薄唇紧抿,透出一股子别扭和不悦。
吴余安诺怕了他了,赶忙道:“阿承,你就直接告诉我嘛,我一时半会儿真的想不到,脑子都被你给做迷糊啦。”
最后一句话,秀秀气气,小小声声的,带着些委屈抱怨,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
要不说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呢?
本来还满心憋闷的傅承安,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哪里还舍得和她计较?
但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生闷气的缘由,抿着唇不语。
“说嘛说嘛,你就跟我说嘛。”吴余安诺见这一招有用,赶忙抱着他撒娇。
傅承安那点别扭彻底绷不住了,坐起身来抓了衣服过来随便套在身上,问她:“你是自己洗漱,还是等我换好床单帮你洗?”
吴余安诺小脸红扑扑的,眨着眼睛小声道:“阿承,我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说着,小声补充了一句:“被你榨光了。”
傅承安眼中的笑意顿时浓烈了起来。
他扯过被子,把吴余安诺裹在被子里,包得严严实实的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凑上前亲了亲她的小脸,“乖乖等着,我先换床单。”https://www.
吴余安诺乖巧的应了一声好,坐在椅子上看着傅承安去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床单和被套来换。
她的身体属于特别敏感的那种,用水做的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傅承安则是身体特别强悍的,一做就能折腾好几个小时那种。
于是,每次做完,他们的床单都是湿乎乎的,不换一套干净的根本没法睡。
所以,他们的房里备了起码五套以上的床单被套。
真是得亏傅承安家世不俗,自身能力也好,否则在这全民都还不富裕,票证都还没完全取消的年代,他们小两口若是普通的农村人,这布票都得头疼。
饶是如此,她每次洗床单换床单,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就怕换得频繁了,被问,不知道怎么答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