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春生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姜锋一眼。</p>
却直接把姜锋给逗乐了。</p>
“怎么，这回，连我也不能听了？”</p>
楚春生也笑了：“倒也不是。”</p>
说着，楚春生便开门见山对老会长问道：“在我成为顾问之前，我想知道，关于虫洞的存在，您是否已经告诉了秦川？”</p>
话音落下，老会长轻轻眯起了眼睛。</p>
不是好奇楚春生的消息来源。</p>
而是楚春生对秦川的态度。</p>
那可是堂堂一部之总督！</p>
楚春生不仅直呼其名，而且语带轻蔑，就好像喊出这个名字都脏了自己的嘴。</p>
“他知道的不多，有什么问题吗？”</p>
“我有消息来源告诉我，秦川疑似在一年前就被A国策反，现在很可能是间谍。”</p>
话音落下，场间立刻变得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声都堙灭了。</p>
姜锋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反驳，却终究选择了沉默，眉头紧锁。</p>
而老会长则把眼睛眯得更细了一些。</p>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p>
楚春生认真回答道：“我不是在正式指控他，这也不是我的职责，孰对孰错，安全局那边自会有定论，我只是想提醒您，既然秦川知道了虫洞的存在，那么……”</p>
老会长的静气功夫的确了得。</p>
即便今天从楚春生口中听到了这么多石破天惊的消息，无论真假，他都没有表现出太过失态的举动。</p>
此刻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做。”</p>
楚春生这才微笑着朝老会长伸出了手：“那就祝咱们，合作愉快。”</p>
老会长也伸出了枯瘦的手掌，跟楚春生轻轻握在了一起。</p>
这注定是姜家百年来最具慧眼的一笔投资。</p>
也是改变人类历史最重要的一刻。</p>
但很可惜，能够见证到这一幕的，除了当事人双方，只有一位未来的华夏战神。</p>
多少有些令人遗憾。</p>
最后楚春生拒绝了老会长的晚饭邀请，表示自己还得回家准备一番，老会长也没有强求，只是在楚春生临走前，还是没忍住又多问了一句。</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