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往前两小时,刘南琛撂下狠话离开餐厅就去了医院,将错位的手腕正了回来。
陪他来的是和他在走廊上演激情戏码的女服务。
此刻她换下了工作服,穿上了显身材的吊带收腰长裙,拿着缴费单去帮刘南琛缴费。
刘南琛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长长的走廊里时不时有病人走过,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停在走廊中间,隔着一点距离直勾勾地看着他。
“艹,神经病!”刘南琛被盯得有些发毛,暗骂了声,加快脚步想走出去。
他刚走到中年男人身旁,要擦身而过时就听男人喊他:“刘南琛能和我谈谈吗?”
长长的走廊里,明明人来人往,明明男人离他很近,却莫名地有种拉长空间的悠远感,又远又近。
都说医院最容易闹鬼,也是阴气堪比墓地的地方,刘南琛想可能是环境的渲染导致他心里生出了几分惧意,才会答应和这个陌生的人到医院外面谈一谈。
玛德!他都不认识这个老头子,有个屁的事要谈。
刘南琛后悔了,觉得今晚撞上那个贱人和傅瀚后就运气不好,恼怒地转身想走。
“刘少来医院前见过温清月吧?你的手也是她伤的。”中年男人突然道出他今晚发生的事。
刘南琛脚步立刻停下,转身眯着眼睛看他,“你是谁?傅瀚派你来威胁我的?”
他将中年男人归为傅瀚的人,认为傅瀚让他来警告自己别为难温清月。
中年男人一笑,双眼眯成一条线,“不是,我是来帮你的,你难道不想得到温清月?”
刘南琛看着他的眼神深了几分,脸上还带着不屑的笑,“呵,我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需要你帮我去得到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
“可是像她这样气运极旺的女人你没有。”
“艹!你他妈那个精神院跑出来的,用这种鬼话来消遣你小爷,是觉得小爷好欺负?”
“贫道不是消遣你,我会算命,略通占卜术。”中年男人老神在在的看着他,胸有成竹地继续道:“一月前你派人取傅瀚的命,本可以得手,但他遇到了温清月,不然你以为傅瀚为什么愿意娶她。”
……
白昼驱散黑夜,新的一天开始,时间的河流缓缓流淌。
温清月本以为温苍海不会再纠缠于得罪刘南琛的事,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却没有想到还突生变故。
“昨天的事不管怎么说你先动的手,错就在你,现在刘南琛主动找我道歉,还提出请你吃饭向你道歉,你必须去,温家和刘家还要合作,不能因为你闹僵了。”
温苍海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入耳中,语气严肃。
温清月坐在学校图书馆旁的阶梯上,目光没有焦距地投入前方的虚空,“爸你就这么放心刘南琛,不怕他对你女儿使坏?”
以昨天的了解,刘南琛显然是心胸狭隘的人,突然主动求和,太不正常了。
温苍海才没有想那么多,刘南琛主动求和就意味着两家不用交恶,他求之不得,“你就是想太多,再说了他知道你和傅瀚的关系,不敢拿你怎么样,月月你就当为爸爸,为咱们这个家委屈一下,得罪了刘氏,咱们家的生意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行,我知道了,我去。”温清月实在不想听他唠叨。
温苍海顿时一喜,赶紧在她挂电话前补充道:“下午五点,他来江大门口接你。”
挂了电话后,温清月幽幽地叹了口气,视线里有人渐渐地靠近,瞳孔聚焦落在了来人脸上。
“这么热的天,师妹坐在这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简英穿着一身球衣,抱着球在她身旁坐下。
他坐下的同时温清月站了起来,没理他直接往下走。
“……”简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起身追了上去,“我说师妹别这么高冷嘛,我们也见过几次了,认识一下,我叫简英,你叫什么?”
上次听方小圆叫她月月,全名是什么他也没问。
温清月脚步一顿,转身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对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简英,你就是简阿姨的儿子。”
简英神色一怔,错愕地道:“你认识我吗。”
温清月没理他,转身走了。
她可不想告诉他,她就是他妈帮他相中的媳妇,不然以简英现在的状态她以后有的烦了。
市中心一栋公寓内,粘稠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哗啦啦的铁链声伴随着一声声闷哼响起,女人抽泣着“刘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她双手被锁在床头,双脚分开锁在床尾。身上未着寸缕,白嫩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红红白白,奄奄一息地求饶。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迹象,甚至觉得她哭得太烦,搅了他的兴致,将手中的皮鞭扔了,拿起床头柜上催情用的香薰蜡烛,点燃后将融化的倒在她锁骨、胸前。
“啊!!”女人哭喊着大叫起来,痛苦地摇着头,头发从脸上拂开,露出了那张略显青涩漂亮的脸。
她就是昨天那个女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