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月下楼时,傅瀚刚从厨房出来,手上端着两杯热牛奶,听见动静,扭头看她,她换了一身高领的毛衣长裙,动作缓慢的下楼,对上他的视线,黑着脸瞪他,眼里满是控诉。
傅瀚将牛奶放在桌上,转身上楼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将人抱起来。
“啊,傅瀚……”温清月紧张的搂住他的脖子。
傅瀚抱着她下楼,道:“乖,别动,掉下去会摔伤。”
温清月气得磨牙,又拿他无可奈何。
等傅瀚将她放在餐桌椅上,才没好脸色的道:“我自己会走,你做什么之前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吗?”
意有所指。
傅瀚知道她在指责他昨晚,不顾节制地要她,折磨她,欺负她。
“对不起。”傅瀚在她身旁蹲下,仰头看着她,语气诚恳,“乖乖,我下次努力控制。”
温清月:“…………”
这叫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想有下次!不可能!
温清月磨牙扭头不理他,端起牛奶气闷地喝了一大口。
望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傅瀚嘴角微扬,喜欢得不得了。
傅瀚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将亲手煎的牛排切好推给她,温清月冷哼一声,不接受,放下杯子道:“我没残疾,自己可以切!”
现在卖乖讨好她,这算什么?
傅瀚扬唇一笑,道:“不生气,你没残疾,我只是担心你手没力气。”
毕竟昨晚折腾她折腾得有些狠,帮她清理的时候,看着她一身雪白肌肤上的痕迹,他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但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这个人是他的,完完整整属于他,每一寸,从里到外都有他的痕迹,都是他的,谁也不能染指!
“傅瀚!”温清月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又想起昨晚,羞恼的喊他。
这一声将他从自己隐秘甚至有些阴暗的思绪里拉回来,温柔地挑眉,“嗯?”
“……”温清月决定不跟他说话,也懒得和他计较,闷声吃着他切好的牛排。
傅瀚望着她的动作,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将她散下来的碎发捋直耳后,随即瞥见她耳后一串细密的吻痕,延伸着没入衣领内。
他视线暗了两分,强行收敛发散的思维,道:“十点出发,等会吃完早餐去换身衣服,我们去一个庄园玩,那有结冰的湖,可以在冰面玩,还有室内运动,你穿裙子会不方便。”
温清月咀嚼着牛排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慢悠悠地咽下后才咬牙切齿地道:“你觉得我今天这个样子能运动?”
她现在浑身酸痛没劲,能正常行走,但运动是不可能的。
傅瀚怔忡了一下,随后压着嘴角的弧度,歉意的道:“宝贝对不起,我的错,不运动了,我们可以坐着钓鱼,玩别的游戏。”
“呵——”
温清月冷笑,您道歉的时候能别笑吗?
有诚意,但不多。
吃完早饭,两人一同出门,阿诚负责开车,对车上的气氛感到一丝奇怪。
爷似乎惹夫人生气了,一直哄着。
车开出了市区,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在一个庄园门口停下。
温清月和傅瀚一同下车,抬眼看了眼写着“雪园”两个大字的牌匾,心道这院子取这么个名字,是不是只有下雪的时候才做生意?
“这个庄园开的这么偏僻,能有生意吗?”温清月问。
傅瀚牵着她的手带她进去,道:“刚完工没多久,我们是第一批客人。”
言外之意,生意好不好还不知道。
温清月惊讶的挑眉看他,“这是你的庄园?”
傅瀚道:“不算,我只是投资人之一。”
嚯,真谦虚!
温清月环顾四周,发现她的担心多余了,这个庄园很大,景色雅致,像苏州园林,冬天有冬天的美景,春夏也有春夏之美,非常适合有钱人游玩,不可能没生意。
想想也是,他投资的项目,投资前做了各种调查和评估,怎么可能会没生意。
穿过回廊亭,温清月看到结冰的湖对面有个男人冲他们招手,傅瀚回应的笑了笑,显然他们认识。
今天不是他们的约会吗?还有外人?
温清月懊恼地低声埋怨:“你有朋友怎么不早说?我妆都没化!”
她以为只有他们俩,妆都懒得化了,素面朝天,虽然她现在年轻,长得不差,素颜也不丑,但现在这个年头,和别人见面不化妆总有种裸奔的感觉。
傅瀚微微勾唇,“没关系,你不需要锦上添花。”
两人走近后,那人主动笑着开口,“喂,说好今天不带女伴的,你厚道啊!”
温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