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月将自己平时对傅瀚的称呼,都没能让傅瀚满意,气的直接摆烂,咬牙切齿的道:“爱动不动,难受的也不是只有我!”
这种羞耻的话放在别的时候她是说不出口的,今天是真的被他逼得没理智了,颇有种不管不顾的意味。
傅瀚轻笑了声,捏着她的下颌亲了亲,断断续续的勾她,温清月顿时被亲的意乱情迷,怒气顿消,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身。
“呵呵……”傅瀚闷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温清月顿时清醒了两分,有些燥得慌,刚要恼怒推他,便听他哄骗的道:“乖乖,你忘了,你应该叫我老公。”
他们是夫妻,这确实是她该叫的称呼,只是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叫过,有种羞于启齿的感觉。
温清月脸颊滚烫,扭捏着没有开口,却耐不过傅瀚的哄骗,半推半就的开口,“老公……”
傅瀚眸色深得可怕,吞咽了下,声音嘶哑,“宝贝,你声音太小了,再叫一声。”
温清月只觉得脸颊滚烫得不像话,听了他的话气的咬牙,抬手将手臂横在眼前,遮挡视线,红唇一张,大声贝的喊:“老公老公老公!满意了吗?”
回答的她的是傅瀚卖力的表现,那一个称呼似乎点燃了他,给了他无限的动力,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凶,温清月被折腾的完全说不出话了。
迷迷糊糊间被抱进了浴室,放进了温热的水中,再过了会,陷入了绵软的被子中,被人搂进火热的胸膛,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翌日,温清月是被骚扰醒的,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脸上,骚扰的她不得不醒来。
“傅瀚……”一开口,她就被那嘶哑的不像话的声音骇住了。
傅瀚的吻也落在了她唇上,含着她的唇瓣厮磨,含糊不清的道:“别怕,等会起床喝点温水就没事了。”
言外之意,这嘶哑的声音不会持续太久,不影响她出门和别人交谈。
温清月脸颊滚烫,她当然知道,只是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昨晚,她叫的太狠了,这才导致声音哑了,但转念一想,罪魁祸首是身上的男人,气的咬了他唇瓣一口。
男人吃痛松开,被她推到旁边,深邃的眸子里透着一分茫然。
温清月瞪他,“大清早的就发情,傅总你是小狗吗?”
因为刚睡醒,声音嘶哑又懒散,傅瀚弯了弯唇,将人拉进自己怀里,“你是夸我公狗腰?”
“……”
温清月眼角抽搐,实在是怼不赢这个人,低骂道:“臭不要脸!”
傅瀚薄唇浅勾,往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混不吝的道:“你不喜欢吗?”
一向寡言少语的傅总在床底之间却总是能将她说的面红耳赤,无力反驳。
温清月瞪了他一眼,不接话,“放开,我要起床上班。”
“还早,才七点。”傅瀚没松手,反而勾着她的下巴来了个绵长的吻。
被子下两人肉贴着肉,任何变化都一清二楚,温清月瞳孔一缩,挣扎着推他,“不、不行,我腰疼,没力气,而且我还要上班!”
昨晚就折腾的差点要了她老命,现在还腰酸,再来,她今天不用上班了。
傅瀚手已经探进去,哄着她道:“乖,你躺着就好,不费力,我轻点……”
温清月没妥协,只可惜她的挣扎对傅瀚来说就是挠痒痒,甚至像是一种床第间的情趣。
没一会,她挣扎的声音没了,渐渐被另一种音节取代,让人面红耳赤。
墙上的时钟转悠了一圈,从七点走向八点。
温清月浑身无力的被抱进浴室,清理后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吃完早餐,傅瀚确实要送她,被她无情拒绝,开了另一辆低调的车赶去公司。
……
“温副部,这是你昨天要的资料。”韩娇拿着一堆资料放在她办公桌上。
温清月从电脑屏幕前收回目光,点点头,“好,我让你约的两家公司负责人,约上了吗?”
韩娇微微颔首,“刘氏没约上,不过约了花旗的陆总,而且……”
她话语顿了一顿,目光贼贼地看着温清月。
“嗯?”温清月不解的看她。
韩娇手指搅动着,道:“花旗的陆总就是你昨天那位朋友,温副部你不知道吗?”
她是不太相信温清月不知道,甚至觉得对方同意见面是因为知道见的是温清月。
温清月读懂了秘书的心里活动,不置可否,“知道,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约他见面的人是我。”
“啊?”韩娇错愕了,“温副部你们昨天不是见面了,你没和他说这件事吗?你们认识,有交情的话我们的项目就更容易了。”
温清月眨眨眼,打消了她的想法,“别想了,就算我们有交情也没用,这是个大项目,刘氏是最大的控股房,即便搞定了花旗也需要刘氏点头。”
这也是这个项目最难的点,只希望刘家人不会把私人恩怨带入工作里,否则这个项目可能真的搞不定了。
一想到这,温清月就忍不住头疼,温苍海可真会给她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