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少喝一些。”清漪道。</p>
三人正说讲着，这边柳默已在院门外下马。</p>
进得院来，两相见过。</p>
清漪迎上，道：“今日如何这般早？”</p>
“军中无甚事，便早些过来。”柳默道。</p>
清漪重予他取了杯子，四人落座。</p>
榆儿自在一旁与青思玩耍，并不过来。</p>
莲姨细看二人神情言语，已然熟惯，便对方伯微微一笑，丢了个眼色。</p>
方伯亦颔首不语。</p>
莲姨便对榆儿道：“今日且回吧，明日早些过来。”</p>
榆儿听了呼唤，跑至莲姨身边。</p>
见了柳默，口中称道：“长离哥哥。”</p>
莲姨忙拉过她来，道：“这位是柳哥哥，不要叫错了。”</p>
“柳哥哥不是长离哥哥吗？”榆儿道。</p>
“以后就叫柳哥哥，记住了。”莲姨道。</p>
“知道。”榆儿便点头道。</p>
几人坐了一会儿，莲姨递了眼色予方伯，三人告辞离去。</p>
“你别介意。”清漪对柳默道。</p>
“只是孩子的话，无妨。”柳默道。</p>
此时黄昏，夜间风凉，二人自进屋内坐。</p>
清漪忽见柳默与方伯同坐，心中倒有了个计较。</p>
与柳默道：“你前次遇险，身负重伤，若能再将武艺精进些，倘再遇他人为难，亦可保得自身。”</p>
“虽亦作此想，只是无有好去处。”柳默道。</p>
“你既亦有此想法，如今也不必远寻，方伯便使得一手好剑。虽你不使剑，但笛之所出，亦与剑相似，若拜了他为师，定能有所进益。”清漪道。</p>
柳默已知清漪所识皆是异人，这方伯只怕也甚是了得，便道：“若能如此当然再好不过，只是……”</p>
“如今他们亦已居于这慕州城内，明日见了，我自会与他商量，你且等我消息。”清漪道。</p>
“理会得。”柳默点头道。</p>
二人说些闲话，不免有一番温柔细语。</p>
约有一个时辰，柳默方离了此处，回往城中。</p>
次日方伯、莲姨再来时，清漪向莲姨说了此意，莲姨便去与方伯说知，方伯道：“如今闲居在此，若能助她一二，有何不可。”</p>
当下两相说妥，清漪自是欢喜。</p>
晚间柳默再来，敬了茶，行了叩拜大礼，约定自明日始，每日自申时起在此相见，于山间林中演武教授。</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