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官子越的命令,灵剑山的弟子们皆退到了关卡处。
逍遥王这头也命人重新整顿,打算继续赶路。
趁着整顿的这会儿工夫,也好好跟上官子越了解了一下青玉玉牌的事情。
“你们灵剑山的令牌究竟藏有什么乾坤?为何那位堂主会提起中毒和解药的事儿?
该不会是你的玉牌有毒,却还送给我家暖宝吧?”
“祁叔莫担心,事情是这样的……”
上官子越老老实实将灵剑山令牌的乾坤给说了,又道:“不过我给暖宝的那块玉牌是没毒的。
虽说那玉牌我佩戴了五年,但在决定将玉牌给暖宝时,我就已经用特制的药水将上面的毒给解了。”ŴŴŴ.biQuPai.coM
“你早就把毒给解啦?什么时候解的啊?”
一旁的暖宝眨着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一脸好奇。
“你给我玉牌不是临时决定的吗?你要开百宝居分号,我跟你提要求,然后你才给了我玉牌保平安的!
可是我没吃解药,也没有看到你涂什么药水啊,那为什么我那天没中毒?”
暖宝从不知道一块令牌还能玩得这么花,所以一直都处在兴奋的吃瓜状态中。
她根本就没有多想,还以为上官子越有障眼法之类的本领,能在眨眼之间就吧药水给弄上,正想商量着能不能教教她。
可逍遥王呢?脸色瞬间就不对劲儿了。
“哦?是这样?”
他挑眉看向上官子越,醋意涌上心头。
没有给暖宝吃解药,也没有当着暖宝的面涂药水,那说明什么?
说明青玉玉牌这事儿,压根就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啊!
上官子越这臭小子,居然老早就动了给暖宝玉佩的心思,事先把上面的毒给解了,真是可恶!
不过有逍遥王妃在此,他也没傻到去阴阳上官子越。
而是低头冲着暖宝道:“暖宝啊,爹爹可要说教你了!
你若不想让你子越哥哥开百宝居分号,直接拒了便是,怎么还能跟人家提条件呢?”
逍遥王将‘哥哥’两个字咬得极重。
仿佛只要他咬定了上官子越是哥哥,那上官子越就是暖宝一辈子的哥哥。
“暖宝啊,你听爹爹说~这青玉玉牌呢,不仅是你子越哥哥的随身之物,更是调动灵剑山势力的信物!
以前你不知道其有该作用,收了也便收了,爹爹不怪你。
但如今既知晓这青玉玉牌的重要性,那咱们是不是该把玉牌还给你子越哥哥啊?”
逍遥王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去取暖宝的青玉玉牌。
暖宝见此,连忙闪身躲到上官子越身后。又将青玉玉牌摘下,直接藏到了怀里。
开玩笑,这青玉玉牌可是她特地坑来的!
万一以后北国和风月国来犯,还指着它保蜀国平安呢。
如果让逍遥王给还了回去,那她岂不是白挖了一个坑?
“祁叔,就让暖宝留着吧,不必跟我客气。
这玉牌本就是我给暖宝当护身符用的,其用处和重要性,她早就知道了。”
上官子越从头到尾就没觉得自己被暖宝坑了。
青玉玉牌,根本就是他自愿给出去的。
他太了解小丫头的性子了。
因此,早在要去跟暖宝谈百宝居分号的事情时,他就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诚意。
之所以选择用药水将玉牌上的毒给解掉,原因有二。
其一,是药三分毒,他不愿意让暖宝吃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