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了数秒。</p>
身为成年人的顾问凝很快便反应了过来。</p>
一直将这段婚姻视为自己人生耻辱的她刚想发作，下一秒便看到面前的宋怀远朝她旁边招了招手。</p>
“过来。”</p>
像是在外被欺负的孩子找到了主心骨。</p>
一直被二人欺负的宋晶莹回过神立马慌慌张张的饶了半圈，从陶青莲的身后走过，静悄悄的来到宋怀远的身旁。</p>
不知是不是紧张，又或许是害怕。</p>
宋晶莹下意识的拽着父亲的袖口，而那只拽着袖口的手则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抖颤着。</p>
宋怀远低头注视着。</p>
等再次抬头望向面前的二人时，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严厉的眼神盯着。</p>
顾问凝头一次被宋怀远这么注视，她的脚忽然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向后退去一步。</p>
察觉到这点，顾问凝突然感觉极其诧异。</p>
她竟然会被宋怀远吓到。</p>
一瞬间，内心就升起了一股屈辱感。</p>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不是废物？”</p>
“只有废物才喜欢不停说别人是废物。”</p>
“什么？”</p>
“你看，脑袋空空的，所以被人骂了都得反应一会。”</p>
宋怀远瞧着面前的女人，他实在想不明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心智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p>
记忆中的顾问凝除了外表，似乎就没有出众的才能了。</p>
像她这样的人，唯一做过的正确事情，就是生下了懂事的宋晶莹。</p>
“你觉得你有身为一个母亲的样子吗？还是说在你看来，孩子就是一件物品，想带走就带走，想骂就骂？”</p>
“你！”</p>
“你什么？话都说不利索，刚才的气势呢？”</p>
瞧着面前抬手指向自己的身影，宋怀远似乎想到了什么。</p>
“还是说你新男人不在，你连吵架都不会了？你是他养的一条狗吗？只有主人在才敢摇尾巴叫。”</p>
“你敢骂我？！”</p>
“狗叫什么。”</p>
“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