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p>
舒翱出言纠正了一下。</p>
“如果可以的话,在下希望渠帅能够称呼在下的表字伯腾。”</p>
“所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p>
“又谓大丈夫行得正、坐的直,更谓光明磊落......”</p>
听着舒翱说的话,张晟总算明白李大头为何会喊舒翱为谓先生了。</p>
李大头虽然头大,但是脑容量差点意思,记不得许多文绉绉的词汇。</p>
所以称呼一声谓先生,简单直接。</p>
这个所谓所谓,应该是舒翱的口头禅了。</p>
“好了,谓先生,渠帅没有这么多时间,听你讲大道理。”</p>
李大头制止了舒翱。</p>
张晟笑了笑,说道:“无妨,无妨,到了岛上就跟回家一样。”</p>
这岛上的黄巾军,个个都是人才。</p>
“先生不必忌讳。”</p>
虽然张晟不知道像舒翱这样读过书的人,为何会跟着李大头到岛上来。</p>
但无所谓了,张晟有的是办法让舒翱留在这里,安心教书、造船。</p>
“来人,给先生安排一间雅舍。”</p>
张晟嘴里的雅舍,极为简陋,只不过算是单间,外形也是茅草屋。</p>
舒翱来到茅草屋前,端详了一会,方才笑道:“那就有劳渠帅了,所谓恭敬不如从命。”</p>
“恭敬不如从命,恭敬不如从命。”</p>
学舌鹦鹉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张晟的肩膀上。</p>
站稳之后,学舌鹦鹉竟然学着舒翱的话,喊了两句。</p>
“这,这?”</p>
舒翱还是第一次见到会说话的怪鸟,这世上,还有这等物种?</p>
“真乃天方夜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