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的路上，副驾驶的经纪人坐得很是笔直，双眼目视前方，身子一动不动。</p>
开着车的林历瞟了他一眼，“经纪人先生，有个问题我很好奇。明明只有那么一小块的标识，你是怎么一眼就发现的呢？”</p>
“啊……林先生不是本国人，所以不太了解这方面的事情。”经纪人苦笑了一下，“在别的国家，看车子好坏都是看车标对吧？但在我们这，第一眼都是先看车牌。”</p>
“唔……原来如此，受教了。”林历点点头，接着好奇地问道：“但HanHai集团的车辆也很多吧？”</p>
经纪人此时已经稍稍放松了下来，只是脸上的苦笑一直都没有下去过。</p>
“林先生是好奇为什么看到车子之后大家的态度就都有所转变吗？”</p>
“对，”林历咳嗽一声，“总感觉自己微妙地被歧视了。”</p>
“不是歧视，林先生。”经纪人抱紧了怀里的礼盒，“是……害怕和愤怒的混合吧，这就是这个国家的普通人面对财阀时的态度。正是因为这种态度，就算是HanHai这种大集团，也不会随便地在车辆上标明属于他们的标志。只有那些无所顾虑的真正高层，才……”</p>
“我明白了。”林历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要赶快买一台新车，借给我车的那位朋友恐怕不算是完全的好心。”</p>
谈笑间，公司的总部就到了。又是相同的情况，在经纪人露脸之前，道闸就已经悄然打开。</p>
“这下我知道您是怎么进到SBS大楼的了。”</p>
停好了车辆的林历耸了耸肩膀，“HanHai集团的人去SBS还算常见，但这里的安保怎么也随便放行了？”</p>
“啊……其实HanHai在我们公司有股份来着。当然，具体有多少也不是我这样的人所能清楚的。”经纪人解释道。</p>
“原来如此。”林历指向门口，“那台是不是就是孩子们的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