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的跟个挂件似的,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嘴巴毫不客气的亲在了他的紧抿的唇上。
傅云澈猝不及防的,被按在了身后的车窗上。
盛欢则早就不老实的跨坐在他腿上,跟个人形挂件似的,热情的仰头亲吻他的唇。
裹在肩膀上的毯子微微下滑,露出白得发光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
前排。
一个医生,两个护士,一个司机。
全部僵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气不敢喘一口。
这什么画风?什么剧情?
傅太太也太……勇了吧?
前排的后视镜里,将两个人映得清清楚楚。
随后,男人眼底冷光一扫,前排的人立即收回目光,目不斜视。
傅云澈拉起盛欢肩头滑落的毯子,把她裹成了个粽子,然后老不留情的将她从身上扯下来,困在了怀里:“老实!”
盛欢脸上气鼓鼓的,能滴出水的眸子紧紧看着他,脸上写着的全是不满,小孩子闹人似的,小声咕哝:“我难受……傅云澈……我难受……”
前排众人:这什么虎狼之词???
傅云澈端坐着,也只是垂眸淡淡的看他一眼,“闭嘴。”
她是不是不清楚自己这副样子,没有男人脑子里是纯洁的?
某人明明脑子里一万辆火车都开过了,脸上却还是冷得跟南极冰川一样,一想到这表情也被另一个男人看过,他就恨不得戳了那人的眼睛。
“傅云……呜……”
盛欢顶着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开口勾他,已经被男人毫不怜惜的用毯子盖住了脸。
毯子里呜咽的声音,跟委屈的小猫似的。
傅云澈闭上眼,假装屏蔽。
但怀里的温度是他忽略不掉的。
盛欢的手还是不老实,探出毯子摸索到男人腰间,胡乱撩-拨着。
傅云澈还是生硬的握住她手腕,不给她半点机会,脸色愈发的难看。
救护车进了医院。
程烈第一个迎了上来,目光扫过傅云澈一身的湿衣,难得的正经脸:“先进去。”
盛欢除了手心的伤口最严重,检查后发现,膝盖上也有淤青,还有前几天撞到的脚踝,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但因为泳池里的水,又重新泡得裂开了伤口。
她身上,大多都是外伤。
程烈带着口罩,眉眼严肃,对身侧站着的护士道:“去看看外科主任在不在,请过来。”
“不用了,我来。”
门口,宋凛穿着一身简单干净的白大褂走了进来。
已经没有了泳池边的狼狈,鼻梁上戴着金色勾边的眼镜,脸上是看不透的神情。
程烈下意识的看向傅云澈。
宋凛却已经将手里拎着的药箱打开,有条不紊的道:“普外科值班的只有黄医生,要我叫他过来么?”
程烈唇角一抽,眼神再往傅云澈身上瞟,并解释:“就黄医生那眼神儿,还是算了吧!”
众所周知,中医院黄医生早就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但由于本人极其以及格外热爱医疗事业,仍然七十岁高龄,挂着老花镜坚守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