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导致他现在就算成年了也很怕她，被她一凶，顿时吓住了，慌的什么都交代了。
“就二哥他自己落榜了，就心情不好，跑去酒楼喝酒，我正好看到了，看不下去他自甘堕落的模样，就跟我兄弟过去说了几句，结果，结果……”“结果什么！”
老夫人眉心直跳，压着怒火问。
宁夏川害怕的缩了一下，磕巴的说，“结果没说几句，二哥他就晕了。”
老夫人皱紧了眉，“你们说什么了？”
“就……”宁夏川眼神有几分闪躲，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老夫人没有多少耐心，她忍不住拍桌，厉声呵道，“宁夏川！”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说话，老夫人竟然直接喊小少爷的名字了，肯定是气急了。
宁夏川怕死了，他哆嗦的躲到林叔后面，知道自己再不说就要被家法伺候了，他心一狠，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全倒了出来。
“我们也没说什么，就说二哥太清高，不搭理人，而且老是异想天开，给宁府丢脸什么，该说他不如大哥，还有……”“够了！”
老夫人听的血压都高了，她止住宁夏川叨叨絮絮没说完的话，一脸怒意跟荒唐。
“你就这么说你自己的亲哥哥？
你们可是亲兄弟！”
被这么一说，宁夏川也无缘无故升起了几分委屈，他替自己辩解道。
“正是亲兄弟所以我才看不下去，明明三次科举都没考过，丢的都是宁府的脸，整日里比我还不误正事，祖母你还这么宠他！”
“你！”
老夫人被他气的打抖，拄着拐杖就要下来打他，她行动颤颤巍巍，一旁的宁漓原本只是在看戏。
宁夏川说的那些她没什么感觉，全当看戏，但是看老太太这么气，还是为了自己。
宁漓皱了皱眉，亲手亲脚的将她扶住，劝道，“您别动气……”她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叫，宁夏川刚才喊了声祖母，那她也那么叫便好了。
她唤了一声，“祖母”，老夫人看向她，变脸般的，脸色顿时和蔼了起来。
“哎，漓儿你受气了，你三弟太混账了些，对你说出这种话，你让祖母怎么能不气？”
说着，她握紧了宁漓的手，满眼心疼，手背上的温度太过灼热，宁漓有点不适应的挣了挣，老夫人当她在生气，握的更紧了。
有几分安抚的意味在里面，宁漓挣脱了下没挣脱，也就算了。
她看向底下的宁夏川，一脸的憋屈和害怕，她想了想，转头朝老夫人笑了笑。
“祖母，虽然不知我从前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们都这么说，肯定是有几分真的，我做的事确实有几分荒唐。”
似乎没想到这种话竟然能从她的嘴中说出，众人齐刷刷的愣住了。
从前但凡说她有什么不好，她便像炸药包一样炸开，语气很冲。
哪里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这么的平和。
宁寻打量了下宁漓，神情漠然，手无意识的慢慢的摩挲着自己手腕处的玉佛。
老夫人难得的结巴了下，“你，漓儿当真是这么想的？”
“对啊。”
宁漓点头，有几分不解，为什么她只是说了那么几句，这群人就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