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畅等人逛完了花灯在大兴城住了一夜,第二天下午便启程往回走。
一个原因是出门在外不能太久,再一个原因是宇文家盘查的很紧,为了防止出现意外,陆畅决定早些离去为好。好在大家都见识过了花灯,心中的愿望实现了。
按照陆畅个人的观点此次出门主要是走马观花见识一下大隋朝的面貌,至于花灯,陆畅对那玩意不感冒。看花灯仅仅是陆畅出门的一个借口而已。
走完了陆路再走水路,陆畅抽空进入船舱看望仪奴儿。
“仪奴儿姑娘,有个消息必须要告诉你,你的娘亲那晚上已经被宇文公子杀了。现在满城都在搜索你的下落,现在大兴城是不能回去了,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啊……娘亲死了?呜呜……”
仪奴儿哭得好伤心啊,面对伤心欲绝的仪奴儿姑娘陆畅也不知如何劝导,就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仪奴儿哭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抬起她那梨花带雨的脸蛋看着陆畅,说道:“公子救人救到底吧,大兴城奴家不能呆了,如今奴家已经无家可归,希望公子能收留小女子。无论是为婢为奴小女子都无怨言,求你了,公子。”
仪奴儿说完就要跪下来,陆畅赶忙扶住仪奴儿姑娘。仪奴儿体软如酥,陆畅小心肝好不激动。
明明知道大兴城仪儿已经不能回去,陆畅还是假意地问道:“你就没有亲戚可去吗?”
“实不相瞒,即便是有亲戚恐怕也帮不了多少忙,说不定奴家还会落在那个贼子手里,不如远走高飞。”
这话陆畅愿意听,如此一来岂不是羊入虎口嘛。
“好吧,你暂时先跟着我走吧,至于以后的事情,再说吧。”
“嗯,谢谢公子收留,奴家会尽心尽力地服侍公子。”
仪奴儿在船舱里闷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心情才舒朗了一些,仪奴儿姑娘出得船舱来,独自站在甲板上一边看着两岸的景致,同时也为自己失去娘亲而悲伤。
陆畅看见仪奴儿出来了,便走到她身边,安慰道:“仪奴儿姑娘,人死不能复活,伤心也不能解决问题。活着的人还是要活下去,以后都会好的,相信我好嘛?”
仪奴儿闻听是陆畅,转过神来扑在陆畅的怀里低泣。陆畅顺势伸手环住仪儿消瘦柔肩,抚摸着她的后背。
这是二人第一次亲密接触,仪奴儿楚楚可伶,小身板淹没在陆畅雄壮的怀里。此时,仪奴儿渐渐地平息下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让仪奴儿心情松弛、舒畅。
“若是跟着他自己永远不会再害怕了,真好啊,希望这不是梦。我多么希望这一刻永远拥有,好幸福。”
万事开头难,陆畅与仪奴儿两人拥抱在一起这一刻开始,打开了男女之间的禁忌一发不可收拾。
十八岁貌美如花的仪奴儿心有所属,陆畅心里暗藏猎尽天下美女的野心,如何不高兴呢?
船过了巩县不久进入了通济渠,却见岸边有人大声呼喊。
陆畅等人出来一看,原来是俏军师云落雁在此地等候。
陆畅将云落雁与单雄信迎上船,热情地招呼:“云军师,你不是回瓦岗去了为何还在此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