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畅这话让萧皇后大羞,想起上一次自己在陆畅身子下那种丑态毕露,那样子实在是羞于见人。
以前自己是一国的皇后,人前人后需要作出一幅楷模的样子,行为举止必须典雅、规范。
可如今自己已经不是一国的皇后了,还需要注意那些劳什子仪表姿态干嘛。
簜妇啊,那奴家就簜呗。
就像大将军所说的那样,不是什么人都能当荡妇的,想簜也要簜的起来才行。当年自己在杨广的身子下也没多少感觉,大概刚刚有点感觉,杨广那物已经软了。
那时候,即便自己想簜,还真是簜不起来。
如此一想,萧皇后可真放开了心思,一阵心火上涌,顿时感觉花心儿奇痒难耐,身段儿也开始扭动起来。
“大将军说得对,奴家已经不是皇后了,也不需要装出一副典雅的国母姿态。
今后奴家就给大将军当一个大将军喜欢的簜妇,可劲的放纵自己。大将军,赶紧先吃掉妹妹鹜华,奴家花心儿痒得厉害,快快,奴家等不及了啊。”
说罢,萧皇后还伸出**勾了勾陆畅的后背,显然是急不可耐的样子。
躺在旁边的张鹜华本来便羞愧的不得了,双手捂住脸蛋儿不敢睁眼看,可管不住自己的耳朵呀。
这两位一公一母的对话,全都灌进张鹜华的耳朵里。
姐姐也真是的,什么话都敢说,如此露骨的话怎么就能说出口呢?哪里有以前半点典雅的样子呀。
张鹜华虽然捂住眼睛看不见,身体还是感觉到萧皇后那扭动的身体。心想,不会这样夸张吧?
姐姐的反应太强烈了,说什么花心儿痒,啥意思呢?
张鹜华正在想着,突然感觉到一张大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张鹜华身体一紧,陆畅一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乳鸽,好烫啊!
张鹜华不可能拒绝陆畅的举动,她现在已经定位于陆畅的女人,也只能逆来顺受地接受。
可如今赤身躺在陆畅的身下,又让陆畅的大手抓住自己的乳鸽,一颗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里。
难道这就要下手了啊?
听说第一次好痛啊,每一个女人必须经历这种痛楚,张鹜华心中免不了有些忐忑。
恰恰在这时候,大将军又开口了。
“玉华,今天本来就是为了给张鹜华破身而来,只是令妹这还是人生的第一次,不可莽撞行事的。
在给她破身之前,咱们还需要营造一种良好的氛围,感染她的心境,如此则可水到渠成。
所以啊,眼下先要给你解渴才行,等你簜起来的时候,鹜华的心境自然也会起波澜。”
陆畅一边说着,一只大手抚摸着张鹜华的乳鸽。
张鹜华的乳鸽虽然异常坚挺,在陆畅的大手中却不足一掌,从膨胀的规模来讲,与萧皇后之物不可同日而语。
这么说吧,如果把张鹜华的乳鸽比作香瓜的话,那么,萧皇后的膨胀便是哈密瓜了。
此时,萧皇后的身子剧烈的扭动,一双**勾在陆畅的后背上使劲往里用力,显然是急不可耐了。
她这一扭动可了不得了,身段的抖动,掀动起那对膨胀之物就像是海岸边白浪滔天,波涛汹涌,一浪接着一浪排山倒海。
眼前的美景让陆畅的双眼冒火,心想,果然簜起来了啊。
一个人一旦解除了自身的禁锢,本能便会情不自禁地释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