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靠近，近到我可以听见他在低笑当中的喘气，很急，很密，砸在心口几欲滴血。</p>
我的背后完全没有保护，由于没办法回头，看不见身后人的位置，气息繁乱忽高忽低更是没有确切的位置，所以也没有办法点他的穴道。</p>
他疯了。</p>
他真的疯了！</p>
我只有这样的念头。</p>
邬炀原本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p>
当日见到的那个月下男子，那个略有邪痞之气的男子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个疯子是谁？</p>
而且……突然变成这副样子。</p>
或许，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的，能够谈笑杀人，能够混进江湖的人，怎么会没有一点特别？</p>
难道世界上还有人能够杀戮果断，双手沾满鲜血，依旧笑眯眯的，纯澈如水么？</p>
“你看呀。你看呀。你看呀。”身后的人突然重复了三遍，我只觉得声音越来越近，耳边微微带风，轻轻拂动的头发和并不属于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来自于左边靠过来的热气，突然吞噬席卷掉了我的冷静。</p>
我的牙齿在打战：“邬……炀。”</p>
一根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唇，打断了我后面说的话，距离这么近，我几乎可以相信，只要微微偏过头去，就可以碰到那个男人的唇齿。</p>
我没有办法冷静，浑身上下都在疯狂叫嚣着排斥，想要离开，立刻狂呕。</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