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立刻就跳了起来,几乎就有些咬牙切齿了,压着怒火:“一半?!国丧,你就派给我两万两银子?”</p>
两万两金子确实并不少,但是单是看全国各地祭祀的花费,置办素缟白幡的开销,这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况且说是说对半分,真正能进礼部的,怕是还得打个折,一层层下来,估计真的用到实处的,也没多少了。</p>
“前些日子楚睢又来了信,加码的工匠,陛下是时候下决断了。”张大人看也没看旁边暴跳如雷的礼部尚书,直接向南蔺溯进言。</p>
楚睢说的,那三千石大米和五千工匠,这表面上是救命的,实际上却是来要命的。南篁若是不应,那西北就要反,南篁若是应了,那就承认了自己的弱点,今后就要任他们拿捏了。</p>
这一要,要去的就是整个南篁。</p>
先帝驾崩得太早了,还没为他铺好路,就撒手人寰,留下一个混乱的朝堂和将乱的国。南蔺溯不过刚刚登基,就要面对这样紧张的局势,关键是还没有人能够帮他分忧,唯一能稍许放心的也就这么一个舅舅。</p>
张大人这个意思是……要叫南蔺溯接楚睢的好处吗?</p>
这等于是三千石米,五千工匠,卖了一个国。</p>
我冷不丁开口:“张大人这话说得奇怪,这其中的利害大家心里都清楚,楚睢加码是为了什么?为的是南篁的这片土,为的是侵占南篁的权,财,力。这要是接了,那这卖过的罪,谁担得起?后世的书中,背这个名的,是你,还是陛下?”</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