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车沁便回家去。
果不其然,回了家的车沁,车父继续将她看得紧紧的,林甘棠隔天便打电话过去约车沁出来玩,车沁当着她爸的面前接的,车父舍不得温家林家的人脉,没有阻拦。
估计巴不得她搭上温家,到那时候好给他方便。
一连几次出门,最后一次,车沁离家后就没再回去。
车父进到她房间,只找到她留下的信,气得乱砸一通。
车沁来到林甘棠在酒店为她开的房间里,将这几次出门一点点悄悄带出来的东西全部装好,合上行李箱,发了条短信给林甘棠,去了机场。
[谢谢你的帮忙,我要出发了。]
[我先绕去南方躲段时间,等我爸不找我了,再回h市。]
[我姨祖母在那边,孤身一人,如无意外我会在h市陪她。]
[真的很感谢你。]
林甘棠回复几句,叫她注意安全。
旁边的温晏清听到林甘棠的叹息,柔声问:“怎么了?”
林甘棠跟他说车沁已经离开了。
温晏清把衣服套上,说:“把子女婚事当做交易的,大有人在,虽然他们不像车沁父亲着急,但本质上,一样罢了。”
“如果车沁父亲没碰赌,应该不会把车沁逼到想方设法离家。”
就像车沁说的,就算她能拿钱帮忙,也架不住被他拿去赌。
那是一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换做是你呢?如果伯父让你联姻,你会跑吗?”温晏清看她。
林甘棠帮他整理衣领:“看联姻对象吧,如果是你的话,正合我意。”
“如果是别人?”
“跑,马不停蹄地跑。”林甘棠笑了:“我这一辈子,除了你谁都不嫁,你不娶我,我就单着。”谷
温晏清缓缓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