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林甘棠感觉到身边的动静,在温晏清起来的时候,她也跟着睁开了眼。
她还有点困,躺在被窝里不动弹。
她看着温晏清坐起穿鞋慢慢起身向前,伸手探着周边的家具,辨认出方向。
昨夜回来太晚了,林甘棠的行礼还没收拾,行李箱随手一放,林甘棠看到温晏清直直往前不轻不重的撞上,她睡意消散,眉头再次拧起。BiquPai.CoM
先前他连甜酒在脚前都知道让开,眼前比甜酒大得多的行李箱,为什么他没能避开?
林甘棠从被窝中坐起,看他一手碰到墙,沿着走进洗手间。
林甘棠静静地跟上去。
她想瞧个清楚,然而听到前面的温晏清笑着唤她:“棠棠,鬼鬼祟祟跟在我后面干什么?想吓唬我吗?”
林甘棠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
“这么大的人,我看见的啊。”温晏清失笑。
他看得见?她想多了?林甘棠疑心着,上前挤好好两人牙膏。
温晏清拿住她递手里的牙刷,侧耳听听她脚踝上极浅的铃铛声,垂眸洗漱。
林甘棠心底存了疑虑,不时留意温晏清,企图得到答案。
然而温晏清洗漱出来后躺回床上,说昨夜没睡够再眯一会,等易谦过来喊醒他。
“早餐吃吗?”林甘棠问。
“我想吃三文治,棠棠你叫厨师帮我做一份吧。”
林甘棠应好,转身下楼后,温晏清拨打易谦号码。
“什么时候过来?”
电话那边的易谦懵逼瞬间:“今天暂时没有紧急的合同或策划案要送你审批,不如您先好好休养。”
“不,我说有就有,你过来。”
“?”易谦疑惑。
“!”易谦领悟,真不愧当上总裁的人,时刻以集团为主专心集团发展业务,竟连休养都不顾,这等工作热情我等凡人比不上。谷
打工人能怎样,打工人肃然起敬并且过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