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夕阳余辉
史莫在草众想着办法,而求之哉率的部队也开始从后方来越来越多了,一拨接着一拨的人来,运辎重的也来人。酒鬼肚里的酒虫也是受不了。想到的只有酒。
“这次出征是谁让带的酒?”一位将军对士兵说道,这时史莫也按奈不住,潜进了敌方的辎重队伍中。听见了这谈话。
“是将军您的副官,这是他吩咐小的打胜后给您的庆功酒。”
“上面不是严令吗?是行军是不可以带酒的吗?算了,带了也就算了,下次谁还敢命你等带酒者,一律军法从事。”
将军说完就骑马巡视了一周便扬鞭而去了。
运酒的兵卒叹道:“好香的酒啊,这将军鼻还真灵。”
“别说还真香。”史莫从车底钻了出来接话道。
“运粮的车夫不好好干活,跑车底干嘛!”士卒将史莫当成了车夫,在草众里趴了一上午的史莫看起来倒真像车夫。
“这位兵大哥不是,能不能商量个事啊!”史莫说话间掏出了一锭银子,看得当兵的眼都发直,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什么事,说吧!做得到的我一定做到。”
“能不能借个地方说话。”史莫笑着说道。也使了个眼色给当兵的看了,当兵的以为还有好处。就算为了眼前史莫这一锭银子就值了。也没考虑那么多,跟着史莫就到了偏僻的地方,话也没多说。己经脱离了辎重队伍的视线了。
士兵也显得不耐烦了。
“到底什么事?”
“借你的衣服穿穿。”史莫这还没等眼前这个兵卒有什么反应,就将这个兵卒击杀于野外,穿上了当兵的盔甲衣。将尸体丢远了用东西挡一下。
穿好衣服顺顺当当的来到了运酒的车旁,思考着,酒香难挡,也偷偷的喝了两小口。酒香也引来了旁边的士兵,好两口的,也是偷偷的喝了两口。谁也当没见着。
这么香的酒,史莫想着,然后感受了一下风的走势,没戏。风不是往西山关吹,而是往关个吹。想借酒香给左必护暗示的机会也没有。风势不行,火势。如果一把火点了这些粮草怎么样,然后有大呼有敌军。别人也好像不会那么傻,何况一个人点火,也没多少效果。
“那就来一招最不可能的招数,瞒天过海。”见旁边有一匹马在那,然后拿下一根插在路边的白旗。一路驾马往前冲,像一个传令兵。求之哉人还在后面,这是史莫敢用瞒天过海之计的重要信息。也知道先锋将名曾则。
一路上,也没有人拦,都是自己一样的盔甲。
顺利的冲到了最前方的先锋骑兵那。
“大将军有令。命我前去劝降。你们让开。”史莫言词凿凿的对着拦住他的骑兵说着。
“你是谁?”
“还不让开,我见你们先锋将军曾则。”
“你的手谕呢?”
“你怕是活得不奈烦了。”史莫用超好的马技撞开挡住去路的两个士兵,一路向前奔过去了。后面也没有追,还是想不通求之哉大将军怎么会要这么个人去劝降。不过也没追。
到了曾则面前,史莫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曾将军,大将军传令给小人,要小人一同陪将军去城下劝降。”
曾则一愣了:“我怎么没见过你,手谕呢?”
史莫也有应对之词:“大将军身边的传令兵都调出去了,传令兵人手不够,所以叫上了小的,还有手谕,也是一时到前方找不着笔墨。因为大将军说上午是敌人意志薄弱的时候,所以命曾将军前去劝降。”
“大将军也是说过,不战而屈人之兵,上策也。”
然而也没弄得清怎么回事就被史莫说动了。
“好,本将军同你一同前去劝敌,如果功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就算不降就他们那几根箭伤不了我多少。”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自古兵家之事。怀着这样简单的想法,曾则就同史莫一同前去了。
两个人就这么驾马前去劝降,曾则是先锋骑兵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没人吭声。任由这两个人前去。
两匹马慢跑式向西山关前进,手里举着白旗。西山关的城上面,左必护和尤成风早就在那里候着,不知来的两人是何人。猜是来劝降的,不然没别的其它意图了。
“城上的人听着,劝你们还是速速投降,我己百万大军压境,尔等还是打开城门。归降当今陛下。”史莫这声音,尤成风一听就笑了。
曾则也是个农夫将军般将军智商的人。根本没想那么多,一个劲的得意,示意史莫说得好。
“这是酒鬼的声音,看来解药己经来到了。”左必护对尤成风说道。
“这个酒鬼也亏他想得出这样的办法进关。”
两人小声说完,对着城下说道:“等我们考虑一下。”
这时己经命人拿来了绳索,城门己经封死了。开不了,只有用绳子拉史莫上来了。
看着城头上撒下的绳索,史莫笑了笑:“曾将军,多谢了。”说完一踏马背,一跃而上抓住了投下来的绳索。上面的拉,下面的往出爬,很快史莫就上了城墙。
“你是谁?”曾则还是没弄懂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得太快。
“护卫军的第一统领史莫而己。给你十秒的时间跑,如果过了十秒,我可不保证我的箭法了哦。”
恍然大悟的曾则知道上当了,驾马狂奔而去。
史莫从士卒手里拿过来了弓箭,想起了玮的话,江湖容不得情。一箭而出,射中了曾则的手臂。如果不是心里有一丝杂念的话,曾则就没命活下去了。
“快点去给俊儒解毒吧!俊儒己经中毒己深了。”左必护焦急说道。
酒鬼史莫也没想那么多了,直奔原信山候府,正躺在病榻中的俊儒己经被制住在了床上。
刚刚那将被青史所记载的那一计瞒天过海也没时间去品味了。
史莫掏出了解药瓶,里的液体药物被俊儒一口吞服了。受药力的冲击俊儒昏睡过去了。
“怎么李然君的人马来得这么快,我才离开四天,就兵临城下了。”
“据报,他们有三十万大军。率部的是李然君的亲信求之哉。”
“此仗绝无胜算!无天时,无地利,就有一点人和。”
三人谈论之时,俊儒咳嗽了一声,吐了一口黑血在地上。
左必护抢先来到了俊儒的身边,尤成风端了一杯茶过去。
“来,用茶嗽下口,清下余毒。”
俊儒喝了口茶,吐了出来。现在脸色显得苍白。见诸位叔叔们的脸色也不好,恢复了清醒的俊儒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因为他对他失常的记忆只有模糊的印象。
“左叔叔,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们在商讨你的病情,即然你己经醒了,我们出去喝酒去。”史莫一语拦住了其它人想说的话。
“对啊,喝酒去!”尤成风附和道。
左必护也没什么办法,只有先出去,先让俊儒养病。
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的毒,我好像用剑杀了人。难道我在做梦,而且在昏迷的时候常听到父皇的声音。江山,帝王。还有似乎碧玉阿姨也出现在我的梦里一样。
俊儒想着想着,头开始微微发痛,想不通透,便又睡过去了。
史莫并没有去喝酒,而是叫上了李居然和黑纱娘伍姿到了一处房子。
“是不是准备开战了啊?”伍姿开口道。
“先谈谈俊儒怎么安置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去吧!”史莫瞅了瞅在座的各位。
“我己经想好了,命遁空者去办就好了。到时候事情一好,遁空者被会殉职。”
左必护刚说完,史莫便质问:“你能够肯定遁空者有绝对服从他们信仰的保证吗?”
“他们是先皇训练的,完全可以保证。”
“不,不,不。就算是先皇训练的遁空者,也不行,不然俊儒就不会中毒的,我知道以玮的身手能够闯进这里给俊儒下毒。一定是有内应。”
“这个…遁空者的荣誉容不得你酒鬼沾污。”左必护似乎有些生气,因为他自己也曾是遁空者的一员。同样现在也是遁空者的最高领导者了。
“先别生气,左安司卫长,同样我只是关心俊儒的安危。你知道玮是谁的人吗?”
“不是李然君吗?”尤成风答道。
“不是,是东候的人。”
“东候,他己经答应了我,不管我们的事情的。”
“左司卫长,请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想想看,东候是一个没有远见的人吗?如果我们这一仗赢了,那么也可以让我们的实力骤升,到时候我们给东候的威胁一点都不会少。”
“你是想说东候想除掉俊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