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带着轻微痛疼回到营房。田之唤,夏初,寒,刘工,都在,而迅子因为给我送衣服时迟到,现在都被方雄导师罚扛木头。
“总组长,好彻底了吗?”田之唤开口道。
“当然,只是点小伤。”
“也亏总组长说得出来,都在医营呆了三天了。还说只是一点小伤。”夏初接着说道。
“看上天都为你总组长下雪了。今天可苦了我们了。在雪地扛着木头跑来跑去。”刘工说道。
“你们别一个总组长的叫我,还是叫我晓凡吧!听着怪别忸的。”
“晓凡你没事就好。恭喜你打败了李从。”寒淡淡的说道。
现在可以说我这个总组长没人会说什么了。
可是第二天的冬训。方雄导师己经四天没用鞭子抽我了。
“你身为总组长,三天两头就进医营。老是要我亲自整队。现在罚你扛着四十斤的木头给我跑五圈,也就是二十里。不会又进医营吧!”
“不会。”扛着木头我便一个跑了。四十斤的木头扛着跑那么远也不是闹着玩的,手开始的时候都是僵的。但一跑起来,全身开始微微发热。只是鞋子里己经是湿得了。感觉不到脚趾头有感觉,只是一个劲的跑。
看着漫山的雪,都忘了痛了。不过雪己经停了,落下的雪还在。
扛完木头,接下来,就是脱光衣服。光着膀子,站在雪地里半个时辰。这时看我的身子上,鞭痕随处可见,还有於青的多处。
如果运动还好,可是不动了。寒冷便侵袭而来。手脚都是不被允许动的。否则就是一鞭子挨定了。而导师则是拿来的火炉在我们面前烤。
“今天忍得了痛,以后就不会丧命于丛林。你们的敌人不止是野兽,还有你们自己。”方雄导师烤着火还给我们训着话。
几乎所有人鼻涕直流,都成冰柱了。眉毛泛白,身体发抖。说不出的难受,骨头都冻酥了。像一根根针在刺一般。而寒还是依旧没有感受到寒意一般,可见寒的体质的恐怖了。当然我体质没那么好。只是发着抖,快不行了。半个时辰过得很慢一样,在我的眼里反正是这样的感觉,
方雄导师这才伸了个懒腰,将双手缩进衣袖里。慢慢悠悠的来到我们身边。
“拿起你们的衣服,温水己经烧好了。现在到澡堂泡澡吧!”等着就是这句话了,迅子听完第一个跑去了,所有人像是疯了一般跑了过去,只有寒走着,慢条斯理的穿衣而去,我当然也得跑。不然冻死去,到澡堂,一大帮人跳下去,水都凉了半度。不少人打了喷嚏。
进去了全身子暖和了。泡在里面就是舒服啊!
“我们联手如何!”
刚泡没多久,一位衣着单衣。瓜子脸,修长的头发。清秀的眉目,一双丹凤眼的少年。身后跟着两位少年。踏进了澡堂。不过我不认识,感觉他的话莫名其妙。
“你是?”
“东边第三营总组长薛礼。来了二年的。”
“你是说你我联手击败李从南边的第一营。然后再你我一较高下是吗?”
“对,西边第一营总组长果然聪明。一语就道破了我的目的,你也是聪明人,你把李从打下的擂台,他誓必不会善罢甘休。凭借你们刚来一个多月的新学员,战斗力是有限的。我薜礼有绝对把握,你我联手必胜无疑。”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说算打赢了李从,我也会被你打败。”
“我们总组长己经很给你面子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薜礼旁边的一少年吼道,还做出要动手的样子。
田之唤,夏初二位带着组员就围了上来。
“还轮不到你这样对我们总组长叫。”田之唤吼了句。
“我的好意,林总组长即然不领情,我也不自讨没趣了,我们走。忘了告诉你了,李从今天会去你们营地找麻烦。”
薜礼扔下话就朝澡堂外走了。
刘工这时才过来。
“晓凡,李从今天会带人到我们营房找麻烦。要不要做准备。”
“别急。等所有组长到了再商量一下。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没有,如果硬拼绝不是对手。”
差点忘了李从的事情还没了。
现在虽说我们人数也不少,有六十一人,但还是刚训练不久,当然比不上己经来了三年的学员了。
训练结束后,把所有的各组人员全部集中在了一起。迅子的想法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而田之唤,夏初二位就是守住西营的营房就可以了。而刘工保持中立,寒只是说不要干忧到他他就不会动手,他的成员交给我迅子指挥。
当然别人无缘无缘打来的话,那么我们的话,当然不会空手而斗。准备了大量的木棍,在这森林里木棍特别人。保证了一人一根的原则。手里有了家伙,当然也就胆大了。都在自己的营房里准备着。一旦有什么声响,就会冲出来。这是商定好的,等着就是李从的人过来了。当然还有放哨的,有人来了就会进来通知,不过天渐渐变黑,不过有白雪,看还是可以看清。
天气寒冷。这帮家伙会不会来啊!握着木棍的手都麻了。
“咯吱”一声门开了。站哨的来了。
“总组长,有人来了。”